孟星河被吴双凤的话吓到了。神级法器是级别最高的法器,威力巨大,制作困难。现存的神级法器都是从大荒时代流传下来的,例如阿房的玉佩就是大荒时代不死国的东西。他没想到姚清阳会给他一件这么珍贵的宝物,更没想到姚清阳会对此只字不提,不过现在这不是最重要的,最重要的是这件法器怎么用。
“我不会用。”孟星河三分委屈七分无奈地道。
掩藏自己的本性果然不能坚持太久,才刚严肃了一会儿,吴双凤就恢复了以前嬉皮笑脸的样子。“这都不会,真是笨死了,上次阿房不是都演示过了吗?把血滴上去救行了。”
孟星河一狠心想要咬破自己的手指滴了一滴血在簪子上,但试了几次没咬破,最后还是吴双凤不知从哪弄了一把匕首给他割破手指。红色的血珠滴在银簪上,原本陈旧的发簪露出了古朴的花纹,满屋子的书在他意念的掌控下全部进入了发簪里的空间。
银簪在他的手里旋转,他说:“师父,你把这些东西都给我,万一我要是死了怎么办?”
“你要相信会有奇迹发生,就像我说你有血光之灾,会死,你就相信了一样。”吴双凤背着手信步走到窗前,“时间不早了,我走了,明天将是一个新的开始。”
吴双凤走时跟来时一样突然,孟星河的“师父,后会有期。”刚刚追上吴双凤就被黑夜吞噬。吴双凤回头望向漆黑的前方,笑了笑没有说话。
一个仙风道骨的老人悄悄来到吴双凤的身后,那是空文祖师。吴双凤说:“都交代好了。”
空文祖师便搀着他向远方走去。
太阳从山的背面升起时新的日程便开始。
孟星河离开时吩咐薄云改道前往豫洛书院,想要通过这种改变来对即将到来的血光之灾造成一定影响。他的心里忐忑不安,但对外必须装作若无其事的样子。脸上依旧是闷闷不乐的表情,其他人都习惯了他这副表情,已经没有人再变着法子安慰他了。
路边上都是桃树,蔓延三百里,林子里还有许多骏马在悠闲地啃食着青草。若要是桃花盛开的季节必是芳草鲜美,落英缤纷,可惜过了季节只剩下翠绿的叶子。风吹着树叶沙沙作响,原本在林间畅游的马儿都忽然消失得无影无踪,一支支利箭破空而出,一个个护卫接连倒地,一位位蒙面人包围了车队。
马车骤停,孟星河打开车门探出头,府兵和黑衣蒙面的刺客已厮杀在一起。这时一把长剑凌空飞来,出其不意的出现在孟星河身前眼看着就要穿透他的胸口却被一块石子打偏仅仅刺伤了他的手臂。
长剑被一个刺客收回,那本来可以得手的刺客被破坏了好事,愤怒地高声大叫:“谁?”简简单单的一个字包含了他此刻的所有愤怒。
一个红衣女子很镇定地穿过正在打斗的人群走到马车边与那长剑刺客对峙,“是我,抱歉,打扰你们了,请不要介意,我不过一介路人而已。”她的语言是表明歉意,语气也甚是平缓,但所有行为都表示她就是故意捣乱的,更是激怒了对方。
“姑娘好身手,既然只是路人,那就请吧。”那长剑刺客指着两方人马交手的范围外。他大口喘着气,很是气愤,但看来人不简单,为避免节外生枝,他便想借着红衣女子的话,示意她离开,不要多管闲事,然而却没想到那红衣女子答应了,“好,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