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不是了。”陆齐安怎么能跟李垂天之流相提并论。虽说他也答应了九尾狐的要求,但却是为了诱她上钩,这是本质上的区别。
“可以了。”原悟大师了解完大致情况便决定,“明天我押她面见王上再做定夺。”
牢房里没有窗,连月光都无法照进来,幸有走廊两侧墙壁上嵌着烛台,烛火燃烧,孟星河靠在牢房栏杆与墙壁的夹角处,还能瞧见微弱火苗跳动,是漆黑空间里唯一的光。
有脚步声传来,黑暗中的闪出两柱光,像妖怪的眼睛。转眼间幻影祭司来到了孟星河牢房的门口,她的身旁是两个提着灯笼的狱卒。一个狱卒上前打开了牢门上的锁链,推开了牢门,另一个狱卒把提着的灯笼交代幻影祭司手里。两人静静的没有发出一丝声音,像是没有生命的木偶。幻影祭司走进了牢房,孟星河从角落里蹭的一下站起来。
“当然不是了。”陆齐安怎么能跟李垂天之流相提并论。虽说他也答应了九尾狐的要求,但却是为了诱她上钩,这是本质上的区别。
“可以了。”原悟大师了解完大致情况便决定,“明天我押她面见王上再做定夺。”
牢房里没有窗,连月光都无法照进来,幸有走廊两侧墙壁上嵌着烛台,烛火燃烧,孟星河靠在牢房栏杆与墙壁的夹角处,还能瞧见微弱火苗跳动,是漆黑空间里唯一的光。
有脚步声传来,黑暗中的闪出两柱光,像妖怪的眼睛。转眼间幻影祭司来到了孟星河牢房的门口,她的身旁是两个提着灯笼的狱卒。一个狱卒上前打开了牢门上的锁链,推开了牢门,另一个狱卒把提着的灯笼交代幻影祭司手里。两人静静的没有发出一丝声音,像是没有生命的木偶。幻影祭司走进了牢房,孟星河从角落里蹭的一下站起来。
幻影祭司伸出两指搭在孟星河的脖颈处,速度快如闪电,孟星河避无可避,也避不过去。
“阴师十三级风水师,不愧是姚清阳的儿子,孟世子你可带给了我一个大惊喜。”幻影祭司胖嘟嘟的脸蛋上张扬着阴冷的笑,她逼近孟星河,“来,我们聊一聊你是怎么能够修行的?”
灯笼里的烛光照在幻影祭司的脸上,在孟星河的眼里像魔鬼一样可怕,他后退到角落里,想起前夜曼珠沙华说:或许幻影祭司另有目的,据说幻影祭司与姚清阳不合,或许她就是想折磨你。眼下幻影祭司明显来者不善,他躲不过,只能面对。面对幻影祭司这种高手,自己能修行之事根本无从辩解,但也显然幻影祭司对他是如何能够修行的很感兴趣。
他扯了扯嘴角,僵硬地笑了笑,“你猜呢?”
牢房里很安静,能听见孟星河的心跳声,幻影祭司抿着唇,真的做出思索的模样,很快就说道:“我猜是跟姚清阳,又或者说是阴仙族有关吧。”
她分明是心中早有猜测,可孟星河还是摇摇了头说:“不对。”
“呵,”幻影祭司不懈地笑了一声,“我劝你不要跟我兜圈子耽误时间,也不要妄图骗过我。早点说实话,没准我还能帮你求求情,给你留一条生路。”
“其实你没必要问我,你的心里已经有了认定的答案,就算我告诉你的是实话,可只要跟你所想的不一样,你依旧会认为我在骗你。”孟星河虚靠着墙壁,双手攥成拳,“你还是回去慢慢地查吧。”
已经很久没有人敢跟她这么说话了,幻影祭司愤怒地上前一步,锁住孟星河的喉咙,把他撞到墙上,眼里透出凶狠的杀意,“说,不说我现在就杀了你。”
她的手指松了点,孟星河的呼吸顺畅了些。他的背撞到墙上,疼得他龇牙咧嘴,却还是瞪着杀气腾腾的幻影祭司,“那你就杀了我啊!杀了我你当年误判我不能醒炼的事情就不会有人知道,杀了我你就永远也不会知道我到底为何能够修行。杀了我你就永远也不会知道我现在能够修行到底跟我的母亲和你口中的阴仙族有没有关系。”
以她的身份地位,从来都是她问什么,别人答什么,已经很少有人能够忤逆她的意。之前的杀意都是她伪装的意图对孟星河造成威压,现在她是真的动了杀心,而她还真的不能现在就杀了他。她闭上眼睛,告诉自己来日方长,不着急,区区一个孟星河逃不出她的手掌心。
心底的杀意退去,她松开孟星河,理了理头发,挑眉看着他身上的伤说:“李太傅巴不得你死,镇远侯也没有保你的心思,而只要他不帮你,出嫁从夫,姚清阳再有能耐,也不能光明正大地把你弄出去,能救你的人只有我。我劝你好好考虑考虑,是保住别人的秘密重要,还是保住自己的命重要。”
除了孟星河身上又多出了一份只有他自己的知道伤,天牢里没有留下一丝幻影祭司来过的痕迹。幻影祭司已经走了,临走前她说明晚她还会再来。孟星河绝望地瘫坐在角落里,就像是没有灵魂的行尸走肉,全然忘记自己身上的疼痛,只盼望曼珠沙华真的会救他。
官府调查狐妖挖心案毫无进展,早朝上王上大怒,吓得文武百官惊慌失措地跪在地上连连请求,“王上息怒。”
王上看见满朝官员这个样子愤怒不已一袖子把案上的奏折扫落在地,从龙椅上下来挺着大肚子走到台下之指着低下瑟瑟发抖的百官:“你们这帮废物,除了会说王上息怒,还会干什么?”
“王上息怒,老夫可为王上解忧。”原悟大师牵着被五花大绑的九尾狐,三步一动,五步一挪走进朝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