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为了她茶饭不思,是吗?”青黛心里隐隐难受着。
“我是在想留央的事,”云南星直言道,“可你别胡思乱想。”
“三年间,她伴着你,朝朝暮暮,我怎能相比。是我不懂事!”青黛虽觉得留央蒙冤入狱为之怜惜,可看到云南星这般食之无味,醋意还是横生。
云南星看着程青黛,想解释,可再解释,又觉得多余了。
青黛不由想起了水莲灯节云南星背着崔留央,心里更是难受得要命。久别后的重逢,一切都变了,从前南星只会护着自己。程青黛变得特别的脆弱,泪水落了下来。
云南星见不得青黛的泪水,连忙道:“青黛别这样。”
“明日我就离开。随你安排。”程青黛说着气话道,她恨自己菟丝花般缠人。
云南星一把紧紧抱住程青黛,喃喃道:“阿黛,你永远都是我独一无二的阿黛,任何人都替不了你。知道吗?”
程青黛只是不断哭着,伤心难忍:“你跟留央呢?情深几何?她是不是悄悄入了你的心?”
“阿黛,别这样了。其实三年里,留央与我不过是名义夫妻。”云南星道,“三年里,我无时不刻想着你。我待你如何,你应该知晓。”
“那又怎样?看看你现在,只想着救她,为着她茶饭不思,闷闷不乐。”程青黛抱怨着,心里不舒服道,“我算什么?”
“救她,也是救我自己。她与我还是夫妻名义。”云南星搂着程青黛,轻轻抚其秀发。
“南星,你有没有瞒着我做什么事?为何在你大哥家,有人向你行凶,如今留央又身负命案?有些事不会无缘无故的发生。”程青黛道,“若是爱我,希望你不要有所隐瞒。”
“有些事,现在不是说的时机。”
“若是时机到了,你会跟我说吗?”
“会,只不过不是现在。”
“那崔留央知道你所不能说的事吗?”程青黛无法释怀道。
“你听说过百里库将军吗?”
程青黛蹙眉,问道:“无端端的,你提起百里将军做什么?”
“这几年发生的事太多。一时半会,无法全部详细告诉你。只能跟你说,崔留央是由百里将军的人送来百钺,即便我也不知她到底有何使命。”云南星极为小声,附在青黛的耳垂便轻言轻语。
程青黛闻言,心下跳出“西沧奸细”四字,一脸惊诧道:“那她现在性命会不会堪忧?若是她招出了她的身份,云家上下是不是都要陪葬?”
“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