百里九天这一番话不过是专门挑了君逸胤的软肋,想要刺激君逸胤。
自从上次在扶桑谷看过时空画后,君逸胤和百里九天就再也没见面,毕竟君逸胤对百里九天就是父皇的第一个儿子君逸天的事情,心里一直有些隔阂,他不确定百里九天是不是真的不想坐上那个位置。
不过君逸胤自然不会和他挣一些口舌的上分,也同样不想在冰魂镇多待,再一次逼问道:“父皇放不放本王出来,都是本王自己的事,你只需把欠本王的东西交出来即可!”
“你的东西?”
百里九天墨色的瞳眸越发深邃,声音压低了很多,微微低头,仔细琢磨着这句话,随即嘲讽地说:“三王爷,别这么自信,你现在还没当上皇帝,北冥的传国玉玺怎么就变成了你的?”
闻言君逸胤嘴角缓慢升起诡异的弧度,他的目光灼热,这种让人毛骨损然的温度仿佛能把一切都烧成灰烬,无比确定的说:“玉玺迟早都是本王的,不过是时间问题。”
百里九天却不以为意的冷哼一声:“北冥的皇帝是谁都与本殿无关。”
说完这句话,他侧了侧身,面对着古倾韵说:“染染,你若是想进冰魂镇,本殿永远为你留门。”
说完这句话,百里九天扫了君逸胤一眼,转身就要走,却被君逸胤拉了回来。
君逸胤轮廓俊朗的脸上满是冷肃之色,眉间浮现出一些阴森,闭眼深吸了一口气,强忍着要动手的冲动,一字一字从牙缝中挤出来:“你把本王的手下和璃清弄哪儿了?”
在南容青棠院子里的时候,君逸胤吩咐了蚀盅带着璃清先来冰魂镇。
“原来他是你的手下?”
百里九天身形一顿,眼底划过一抹笑意,嘴角也不自觉向上勾起,他挑了挑眉,满不在乎地说了俩个字:“死了。”
“蚀盅和璃清都死了?”
古倾韵惊呼一声,脑中一片空白,心好像停止了跳动,满脸震惊地看着百里九天,眼角瞬间泛了红。
璃清死了倒是不要紧,她虽然偷换了玉玺,但古倾韵心里清楚的很,玉玺就在这冰魂镇,大不了日后多叫些人来仔细搜索一番。
可蚀骨是从小跟着君逸胤长大的,虽然是主仆,但多多少少有些轻易,君逸胤心里肯定会难过,更何况蚀盅和蚀骨是亲兄弟,如果蚀骨知道了该有多伤心?
蚀盅和蚀骨在君逸胤心中的地位,就如同月凝和清慕在她心中的地位,她稍微多想一下,如果月凝和清慕死了,她心里有多痛就能感同身受了。
“你吓到她了。”
君逸胤蹙起了眉头,不悦地瞪了一眼百里九天,回头柔声安抚着古倾韵,“你放心,蚀盅和璃清都没事,他最多就是把这俩人关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