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这才收回了瞪着公良旻的目光,连忙从圣旨的夹层里掏出了信封。
展开一看,当即就变了脸色,面色铁青,一把将书信拍在了御案上,怒吼道:“君逸轩怎么会私藏兵器造反呢?”
书信上大概写着,‘君逸轩在一个山洞里私藏了一批精锐兵器,还暗自到处招兵买马,联合着君逸胤一同谋反。皇上这才下旨急招君逸风带着所有兵马回城救驾。’
在书信最后还盖了皇上近年来用的小型印章,就连字迹都和皇上的字迹一模一样。
“什么?父皇,儿臣怎么会私藏兵器造反呢?!”
原本站在官员最前面看热闹的君逸轩陡然瞪大了双眼,连滚带爬就要冲上台阶,想亲眼看看那封信到底是怎么写的,在冲上台阶的时候,惊愕地差点连手中的笏板都扔了。
笑话,北冥国任何一个人要造反,他君逸轩都不会造反,因为他本身就是北冥的大皇子。
立长立嫡,现如今嫡子君逸尘已经死了,自然是他来当这个太子,那他只需要等着父皇封他为太子就好了。
为何还要废这么大波折去私藏兵马造反?这真是天大的笑话。
眼看君逸轩就要冲到御案前,赵桂公公连忙上前想要拦下君逸轩。结果被君逸轩一把推到了身后,身子一歪,摔倒滚落到了台阶下,摔的呲牙咧嘴。
君逸轩迅速抢过了御案上的信纸,一目十行地看了起来,连连摇头,“父皇,儿臣真的冤枉啊!儿臣绝对不可能私藏兵马,更不可能造反啊!”
‘哗啦’一声,皇上抓起御案上的砚直接砸在了君逸轩的身上,君逸轩深蓝色的官袍上瞬间染上了大片的墨汁。
皇上狰狞着脸,怒气直接喷薄而出:“这般不稳重,成何体统!”
“辰王殿下,皇上自然知道你是冤枉的。宏王殿下假造这张圣旨。目的就是想让风王殿下领兵回城。”聂清见缝插针,又把矛头引到了君逸宏的身上。
他依旧神色淡淡,有种宠辱不惊的感觉,“若非这般厉害的理由,风王殿下绝对不会中计。”
“本王知道,还用得着你教?”君逸轩砖头厉声呵斥了聂清一声,又回过头恭恭敬敬地说:“父皇,儿臣知错了。这次真的是太着急了,儿臣绝对不可能造反的,还请父皇相信儿臣。”
君逸轩说这些话的时候非常忐忑不安,心都跳到了嗓子眼。就怕父皇会因此不喜欢他。
“行了行了,你先下去换身衣裳。”皇上烦躁地冲君逸轩摆了摆手,今日怎么所有事都聚到了一起,都不能让他喘口气。
在君逸轩正要进偏殿换上沈云为他准备好的另一套官服时,他看见刚才被皇上叫出来去查璃清的黑衣侍卫回来了。
这些侍卫急冲冲地进了大殿,把手中抱着的信鸽递给了赵桂公公,“皇上,属下查到了。”
赵桂先是拉着信鸽的后爪朝皇上展示了一番密函未拆封,然后才亲自把绑在鸽子腿上的密函拆下来,放在了御案上。
‘璃清在送亲队,与九皇子同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