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逆猛地睁开眼,知道他敏感,没想到敏感到这种程度,“你很闲?”
“有点!”凌肃已然心中有数,这事还真是有点麻烦,不过若他把那事告诉了将军是不是会好点?想了想他又否决了,没影的事,他不喜欢空口说白话,他还是查清楚再说。这样想着,他直接行动起来,掉头就离开了。
“有病!”风逆扔给他两个字,又开始闭目调息。
屋内,慕奚茗听到云飞的传话,静静地默了一会儿,才蒙着头闷闷地说了声:“知道了!”
被中慕奚茗眼泪又不自觉得流了出来,仿佛受了冷落的小女人。
夜半子时,慕修寒还是来了,来的悄无声息。
风逆只觉得跟前一阵清风拂过,他瞬间被惊醒。
“怎么了?怎么了?”云飞也被他的大动作吵醒,惊跳起来。
“做噩梦了!”风逆已看清是自家将军,自然要为他打掩护,想来这也是他把风逆弄醒的本意。
慕修寒缓缓踱步来到慕奚茗的床前,掀开帷幄,直接点了慕奚茗的睡穴。
慕奚茗睡的很是不安稳,两手攥着被子,整个人缩成一团,看上去极为缺乏安全感。
慕修寒见她睫毛上还残留着泪珠,眉头也紧皱着,他心像被针狠狠地扎了一下。
他伸手就想去碰触慕奚茗,伸到跟前,却又顿住了。
云飞又曾去向他禀告了慕奚茗的病情,只是他已下定决心要了断,又怎能再让自己生出别样的想法?可现在看在眼里又止不住心疼。
最后一次,让他放纵最后一次,慕修寒心里这样想着,虽心痛不已,可像抛弃了所有的顾虑一样。
他静静地看了慕奚茗一会儿,运功驱逐身上的寒气,轻抚她的眉头,也躺在慕奚茗的床上,把她揽在怀里,让她双手环上他的腰。慕奚茗感到热源,一个劲儿往他怀里钻,整个人放松下来。
慕修寒轻轻吻掉她的泪珠,拿出怀中的药丸含在嘴里,对着慕奚茗吻了下去,他慢慢把药丸送进慕奚茗嘴里,让她吞咽下去,又把持不住地一番品尝。
良久,慕修寒才恋恋不舍地离开,看着慕奚茗微肿的唇,他心疼地轻触她的额头,而后紧紧拥抱着她。
慕修寒这夜没有离开,看了慕奚茗一整夜,像要把她彻底镌刻在心底。
翌日,他如同来时一般,悄无声息地离开,没惊动任何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