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马嬛嬛听得身上一抖,她征征地站了起来,看着她的母亲,半晌道:“娘,你帮帮我吧,你若有心要送我进宫,我知道你能做到的,你说得没错,皇上要喜欢谁,女儿阻止不了,可女儿喜欢皇上,女儿一定要进宫。”
魏国公夫人叹了一声,站了起来,走到门口时,她对她的陪嫁妈妈容妈妈道:“下个贴子到王家,我要见见这个王家的姑娘。”
陪嫁妈妈低头应是,扶着她的手出了司马嬛嬛的院里。
而在王家,老夫人看着这堆贴子,皱起了眉头,她看着王诗,对三夫人道:“你的想法是什么?要带着四丫头去赴宴吗?”
姑娘们也在房里,都看着三夫人和王诗,王紫见王诗这几日面色更显苍白了,知道宫寒的病症对于她来说还是个心结。
三夫人想了一会儿,方才道:“儿媳不想让诗儿去参加这些宴会,她们的心思,咱们也清楚,去到那儿,还不知说些什么,生出什么事来呢,儿媳打算带着诗儿和容儿去承康,她们的外祖母的六十大寿快到了,儿媳打算在那儿住一段时日。”
夫人们听了,都有些惊诧,而姑娘们也面面相觑,她们都不舍得四姐姐走,可是要避开风头,避开麻烦,离开京都确实是没有办法的事情。
老夫人瞧了三夫人半晌,深深叹了一气,道:“你想好了?”
她问的是三夫人的心思。
三夫人目光犹豫,看了眼王诗,又看了看王容,两个女儿都是不省心的,不管是为了王诗,还是为了王容,离开京都一阵子,都是最好的办法。
她轻轻点了点头,道:“想好了,也唯有这样才能放心。”
夫人们目光一暗,大夫人却是嘴角撇了撇,有些不屑。
三夫人的娘家周家,在承康县虽然是个大户,却不过是整日与银钱打交道、做买卖的生意人家。
何况她娘家大哥的性子说得好听是温厚老实之人,说得难听就是诸事不管,尤其对内宅之事,更是一点心窍都不开,只对生意兢兢业业的。
她的嫂子是个不省油的灯,三叔子性子又耽直,一点好处都没带给过周家,原先都看不上眼了,现在王诗又是有宫寒的,她嫂子又岂会愿意?
“承康县虽离京都不远,去一回也不过是大半天的路程,可你要想清楚,你也犹犹豫豫的,你知道你担心的是什么,你要先把问题跟她们讲清楚了,不然若是事后她们才知道,对你生气是一回事,对诗儿却是毫无好处的。”
老夫人扶着丫头站了起来,道:“你再想想吧,现在有太医开的药,也可以再考虑考虑,不急在一时。你的性子就是慌,什么都慌,其实慌什么,兵来将挡,水来土淹,该怎么样,船到桥头自然直。去拜寿是必须的,散散心吧,其他的事情日后再说。”
这话就是不同意的意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