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什么,她不过是个小丫头还不是被我玩在手里,呵呵。”
曲宛儿看着自己的母亲,那般决绝,心底似乎颤了一下,她的一切都听从母亲的,怪只怪曲珞汀生错家庭,怪只怪那个小贱人坏了她们的事。
“宛儿,你要做的事就是尽快把握时机进宫,只要你母仪天下,我们还怕什么,哈哈。”
宋倾画笑出了声,她握住了曲宛儿的手,自己的女儿不知迷倒了多少的王孙贵族,只看下一次的宫宴了。
……
宋倾画母女走了之后,珞汀瞧了一眼慕容祈,恰好慕容祈也看着他,那眼神看得珞汀心口发麻,他似乎在责怪她。
珞汀心里有鬼地撇开眼神,看着李太医给曲相检查。
“曲相如何了?”慕容祈开口问道。
“回禀皇上,曲相这是药物中毒引起的暂时昏迷,不过若是晚了些只怕……”李太医回答,还有一点他想不通,乌头入药本就需要注意,曲相这是积攒了多日才发作,且乌头粉里加了别的药物。
“是乌头?”曲相的嘴唇都是紫色的,珞汀看了一眼马上明白过来了,乌头入药若是煎服不当或者用量过大都会出事。
李太医曾见过珞汀,这会更赞许地回望了一眼眼前的小女孩。珞汀不过看了一眼做了初判,还好,曲相的情况不严重,只是突然昏迷,想来也是其他因素刺激的。
“臣开了方子,幸好及时发现,乌头的用量不大却刺激了丞相的神经才导致昏迷的。不过若是日后毒素积累过多,只怕很能医治。”
珞汀听着点点头,她很清楚乌头的用法只是奇怪为何爹爹会误食乌头,难道真的是宋倾画?
“丞相近日有吃什么别的药吗?”慕容祈问马总管等人。
“回皇上,老爷身体很好并不服药。”马总管汗涔涔地,两腿害怕地只打哆嗦。
“你最好说实话,欺君之罪你可担不起,我爹最近喝了什么药,他有没有什么其它的症状?”珞汀在马总管旁边轻声说。
珞汀其实也挺内疚的,若不是她离了府,这事自然不会发生,别说乌头了就是些常见的泻药也休想进入爹爹的碗里,都怪自己不懂事。
那一刻,珞汀的心脏似乎受到了撞击,她看着床上躺着的嘴唇发紫的曲未彦,心隐隐地疼。她再也不和爹爹顶嘴了。
“老奴记起来了,近日老爷总说心口闷得慌还总是晃神,昨儿个来了位神医给老爷配了药,说是包治百病,奴才想是不是……”
“那药呢?”珞汀打算马总管的话,说道,这会李医生刚为曲未彦做了治疗,起身退出去抓药。
他们心里都倒吸了一口凉气,何为神医,不过是些江湖骗子,曲丞相那般聪慧的人怎么会听信他的话,珞汀此刻倒是不信,却并未多言。
“神医只开了一帖子药……”马总管的腿已经软了下去。
这会,慕容祈听得大概,心中自然是不信曲相如此随性,却也只是抿了抿嘴未说话。
“那药是谁煎的?”珞汀问道。
“是奴婢,奴婢什么都不知道,只是煎了个药。”一个带着哭腔的声音响起,想来是害怕极了,红红立马跪在地上。
“药渣呢,你丢在哪里了?”
小丫鬟还处在惊吓之中:“奴——奴婢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