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容嫣是至阴之血,师父,她那么火爆的脾气,怎么可能是至阴之血?”珞汀不信,闵颜可是给过她一记鞭子的人。
“这由不得你不信,若不是至阴之血,七两流光是不会要的。”
“白家本家才有至阴之血,为何她独独有呢?”珞汀还是不解,刨根问底是她的个性。不过却是极轻的呢喃,并未说出声来。
“拿到她的血也不是什么难事,问题是这血会不会立马引来七两流光的攻击,那不是吃不了兜着走。”
白玄拍了自家徒儿一下:“傻孩子,那么冒险的事也就你师父做过,来这个瓶子给你,把血装在这里面,自然安全了。”
“这是?”珞汀问道,慕容祈的眼睛已经扫了过来,随即瞳孔变大,满脸惊奇,那是隐族的东西,如果他没看错的话。
见白玄并不打算解释,珞汀将瓶子收了起来。
“如果真的到了万不得已的时候,你就放你的血,点几滴在七两流光花瓣上。”
“师父这又是为何?”
珞汀的脑子已经转不过来了,白玄今日给她太多讯息了,这个藏在深山里的师父身上到底有多少秘密呢。
“你的血是毒药啊,它那么聪明怎么可能自寻死路啊。”白玄开玩笑道,珞汀大囧,不是吧,别人家的姑娘都是至阴圣血,为什么自己是个让人嫌弃的玩意。
珞汀白了一眼在旁边低笑出声的慕容祈,有什么好笑的。我的血还是最有个性的。
“师父,你老人家不要开玩笑了。”
“说正事呢,危机时候不妨考虑下。”这话是对慕容祈说的,后者听话地点了点头。
珞汀似乎看到七两流光在对着她招手了,浑身寒毛都竖起来了,那家伙的身子那般庞大吗?自己是没有见过。
其实不管是七两流光,还是独角兽,亦或是蛊王,她都没见到。但她的心底却有个声音在告诉她,它们在召唤着她。
“慕容祈,看你这样子一点都不急嘛。”珞汀不满,自己辛辛苦苦地打听,这厮一句话不说也就罢了,还一副什么都懂的样子。
白玄觉得好丢人,自己的徒儿怎么那般没有礼貌。遂将人拖过来:“人家可能都知道呢,徒儿你太丢人了。”
白玄的声音很轻,却是刚好落在慕容祈的耳朵里,珞汀满脸不爽的瞪了两人一眼,方才那么不合现在怎么串通一气了。
“好啊,那你说,独角兽那玩意在哪里?”
“徒儿,你是痴了还是傻了。从小就见过那玩意,还在这儿装。”
“师父你是说,那匹马是独角兽!?”珞汀大惊,自己救下的马怎么可能是独角兽,明明没有角啊,“它的角呢?”
独角兽的确只生活在深山里,而且还是雪山中。传闻大雪山有神兽出没,想来说的就是独角兽了,不过珞汀还是不能相信,那没角的白马是独角兽!?
“那是被人采了角的独角兽,你顺着它就能找到了。不过最近小兽似乎不太安生,它的家人找了它好多次,它并没打算离开,似乎在等你回去。”
珞汀神伤,独角兽几乎和大白一样,自幼陪着她,自己这次离开都没有同它道别,想来还是自己的错:“什么?我出来这些日子它一直在等我回去。”
白玄点点头:“在雪山口,每每拖着寂寞的身影回来,我一把老骨头都被感动了。”
“那我还去取它家人的角,不是太不厚道了吗?”珞汀歉意地看着慕容祈,她下不去手,也不愿别人伤害她的小白马,或者它的家人。
“别急,总是会有办法的,你们先去取来七两流光同蛊王,剩下的来雪山的时候我一并告知。”
慕容祈道谢,眼底流露出的是感激,不过白玄这老人看起来无害,实则背景雄厚,慕容祈暂时还不知道白玄究竟是何人。只是江湖传闻,这是个解毒高手,也是个武林高手。
“西凉的蛊王,还真是得花些心思。”珞汀说道,“慕容祈你认识西凉的人吗?到时候找个过来当当翻译,别到时候连他们的话都听不懂,胡乱被绑了起来。”
珞汀嘲笑道,当初和白玄第一次去西凉,就被当地人给绑了起来,那场面甚是浩大,至今想起来还觉得好玩。
白玄脸色一变,忙抓住徒儿,那可是他年轻时候的黑历史,怎么可以随便乱说呢?
珞汀憋着好笑,慕容祈并未再问下去,而是赞同珞汀的观点。
两人出宫一趟也有些时候了,珞汀打量了老头急切地想要同慕容祈单独聊天的样子,带着大白往另一边走去,留出足够的空间给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