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北寒得到凤太子的帮助,似乎方便了很多,珞汀腹议,凤晋夜不和凤玥一样么,死皮赖脸的要跟着,不过珞汀和凤晋夜已经是朋友了,那些客套的话自然就免了。
“这一次,有把握吗?”白诺问道,这个行迹在四国的女子问道,眉宇之间并不舒缓,对她而言,西凉也是一个恐怖的地方,那些年浪迹过的地方,总是会有一些回忆的。
珞汀摇了摇头,心中其实没有那么大的把握:“都说蛊毒蛊毒,本就是一家人,怎么那些人的思想就那么奇怪呢。”
慕容祈在一旁安静地听着珞汀他们的对话,其中有些内容自然是珞汀刚才没有涉及到的,关于那些年的记忆,和这次无关痛痒的事情,然而在慕容祈看来,她的疼痛,就是他的。
“嗯,他们的确是些老东西,思想那么僵化,真不明白西凉怎么就成了如今这个局面,想当年,我在的时候,他们的人可都在喝西北风呢。”白诺嘀咕道,那些年去西凉的时候,的确是不一样的,西凉,如它的名字一般,是真的荒凉,只是这些年来,慢慢地崛起了,不再是那个神秘的古国,却成了神秘的富饶的国家。
“那些事情和我们有什么关系呢,只要拿到蛊王就行了,唉,那个圣女又得见到她了,真是不爽。”珞汀感叹道,白诺自然知道那个所谓的圣女,她也很反感,不止是她,司暮雪也很反感,那个都快一把年纪却不老的女人,真是看了都恶心。
“你和圣女见过面,那么你把该注意的东西和这小子说了吗?”西凉的确是个可怕的地方,连白诺这样的老江湖都不得不小心一些,若说白家堡中处处诡异,那么西凉则是每一秒都处在危险之中。
珞汀点点头:“都说了,不过到时候到了才知道具体情况,谁知道会不会变。”
“那些老东西也不知道退位了没,真希望能见到他呢,也好看看那老家伙如何了。”白诺心系老友,心情自然和珞汀他们不一样。
慕容祈眯起了眼睛,西凉之行,难道真的会不一样吗?为何让珞汀和白诺都那么谨慎,甚至有些谈西凉色变,她们难不成都在西凉遇到过什么?
“我说小子,别那么看着我,哈哈,难不成你怕了吗?”白诺笑道,还不忘取笑慕容祈,那样子真的是很欠揍了。
“并不是,只是在想些东西。”慕容祈的声音淡淡的,很随意,说完了才发现珞汀也在盯着她看,为何有种奇异的感觉。
“让我也来和你说说吧,不止是那个圣女,那个祭祀也很可怕。”白诺道,她可是很清楚那个祭祀的,平日里带着面具,却是个心狠手辣的主,不过他的性子似乎是在几年前才变成那样的,其中的原因白诺也不知晓。
危险吗?似乎真的有种危险的感觉,和珞汀描述的不一样,白诺的版本是这样的:“那个祭祀,和圣女一样,糊弄百姓,滥杀无辜,可是狠着呢,我在西凉那些年都没有看到过他面具下的样子,也很好奇。”
“什么?他杀人如麻,不可能。”珞汀立马推翻了白诺的话,不可能,那个大哥哥,不是救了她嘛?怎么会滥杀无辜,怎么会是手上沾满鲜血的杀人魔,不可能的,珞汀不太相信,不过过了这些年,谁都有变化的时候,何况是在那样情况下的人呢。
“你怎么了?”白诺道,“你见过他?”
珞汀点点头,的确见过,在很小的时候:“他曾经救过我,就在西凉国都,我中了蛊毒,是他给我解了,并且杀了那些刺客……”
“没想到,他还有这样的一面,你也别担心,最近几年他才变成这样的。”白诺道,“我们尽量不要和他们直接对上,如此一来就安全多了。”
慕容祈在珞汀说事情的时候,脑海中反反复复地回荡着一个身影,很熟悉很熟悉的身影,常常出现在梦中,那是埋藏在记忆中的人,可怎么都没有想起来。
“好了,我们也不要杞人忧天了,一切等到了西凉,自然都会解开了。”
是啊,到了西凉,一切都将会解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