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下之人,都没有意识到一个问题,南容的低调究竟是从何而来,南容帝王从不轻易露面,就连四国会面也只是低调地出来游走了一遍,谁都不知道这份神秘感的来源居然是南容是隐族的发源地。
隐族之所以神秘,只是来源于他们与平常人所不能拥有的异能,而南容才是生养他们的地方,故而南容帝王是珞汀的义父这一说,究其根源还在于此处。
当年司暮雪知晓自己会和隐族脱离关系,于是便想好了这一切,她隐瞒了所有的事情,却唯独没有对珞汀隐瞒南容帝王的事情,她让珞汀认了他做义父,这样一来,即便是幼小的时候她也能被他保护。
珞汀站在河岸边,呼吸着这雨后格外清爽的空气,看着河道两边忙碌的身子,南容竟然发展地如此繁荣了,虽然这儿本来就是富饶之地,水乡,独具特色的水乡,带着一丝神秘的味道,就像是婉约的美女,炊烟袅袅。
立在她身旁的男子,同样一袭白衣,整个人都水汽晕染之后,倒是显现出来几分柔和,本就魅惑的眉眼,如今看上去别有一番风味。
“阿祈,这里真美呢。”珞汀感叹道,“当如可没有这么繁华,如今走在大街小巷上连个乞儿都见不到了,南容帝王果真是厉害地可以,你得像他好好学习学习。”
南容帝宫某处,某人一直在打喷嚏,他摸了摸鼻子,准是哪个小子又在算计自己了,真是的,这群混小子,不知道学好。
慕容祈心里苦不堪言,自家女人毫不避讳地贬低自己也就罢了,还一味地称赞某个男人,若不是自己知道南容帝王是个老男子,只怕现在就要吃味了,慕容祈眯着眼睛,凑近珞汀,女子似乎感受到一丝危险的气息,立马跳开来。
“娘子,就这么不看好为夫吗?”语气酸酸的,咬牙切齿地靠近珞汀。
珞汀连忙往后退,急忙说道:“哪有的事情啊,那你也不能否认吧,南容帝都的街道上的确没有一个乞儿,哼。”
珞汀说的的确是实话,南容更靠近海,稍微内陆一点的地方,雨水充沛,这就难怪,物产丰饶,一直以来都是四国中最繁华的地方,不过纵使南容实力雄厚,帝王从未想过挑起战争,南容帝王的骨血中海油一丝柔情,同这水乡一般,并不喜欢硝烟。
慕容祈回味着珞汀的话,心里其实是赞许的,被烟雨迷蒙住的眼睛盯着对岸繁忙的身影,那些人在装货卸货。
“说的倒是有理,只是东晔和南容可不一样。”慕容祈道,这的确是时候,南容的土地肥沃,这是其他三国都不能比拟的,然而如此便要因地制宜了,西凉就是如此,在大祭司的带领下,用自己的蛊来发财……
“我又没说要你学南容……好啦,不说这些事情,我们走吧,还真是期待隐族聚会的地方会在何处呢。”珞汀嘀嘀咕咕地说个不停,慕容祈也好奇,于是二人就出发了。
因为抛弃了那些人留在东晔,他们二人是偷偷摸摸进了南容的国境,这样子的速度倒是快了一倍,以至于来到这儿的时候,是约定时间的三天前,珞汀决定好好来这儿摸索一番,许久没有回来的地方。
二人很快就到了隐族那个略显隐蔽的地方,因为是在帝都,这一带的样子都和附近一样,可惜略知晓阵法的人就知道,这个地方是布了阵的,珞汀自然不会进去,只在外围观摩了一会,怕引起别人的注意,带着慕容祈就跑路了。
“发现了什么?”慕容祈问道。
“没有。”珞汀摇摇头,“除了一个阵法之外什么都没有,真是奇怪,那群老头怎么可能这样子,安静地可怕,真不知道他们打得是什么算盘,既然有阵法,我们也不能进去,以免打草惊蛇。”
慕容祈想了一会:“好,先去休息吧。”
珞汀拉了慕容祈,神秘兮兮地笑道,那样子就和偷了蜜的人一样:“阿祈,我有一件事情没有告诉你,现在说了,你可不能怪我。”
慕容祈站在原地,一言不发的样子仿佛真的生气了,不过他只是在等珞汀说出那件事情,而不是生气,毕竟珞汀身上的谜题太多了,然这副样子在曲珞汀的眼里就是生气了,黑着脸,冰冷冷的样子。
“你生气我就不说了。”珞汀翻翻白眼,威胁道,不过既然决定要坦白了,她是不会不说的,毕竟临阵脱逃不是她的个性,如今这样子也只是在开慕容祈的玩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