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原定住上十天的,看来,房租得续长些了。
决定留下来,柴水青便回了庄子上,一续就续了一个月的租期。
也不知道第一轮比赛后,要等多久开始第二轮。
接下来,柴水青就没打算出门了,她在系统背包里翻找,找了合适的木料,然后开始绘图。
既然是初赛,柴水青便打算用寻常的雕刻技法来参加选拔。
至于清刀刻法还是等到后头再看吧,也不知这世间可有人会这种刻法,她不敢大意。
两天时间,一晃就过。
柴水青手里的木雕摆件,此时已经完成一半,这也是她两天不怎么耽误而雕刻出来的成果。
今天,她得去一趟州府,仁济堂那边也不知有没有另外两种草药的消息。
收拾一番,柴水青再次进城了。
不敢有分毫耽搁,柴水青早饭都没吃就直奔仁济堂。
她也没有傻乎乎的三更天就去等,而是等到天蒙蒙亮才出发,等到了城里,已是天亮。
仁济堂是辰时才开门的,所以去早了也是白等。
柴水青到的时候,仁济堂还未开门,她便就在门外等候。
这一等,就是小半个时辰。
其实,平日里仁济堂是留有一夜间给人诊病的大夫,不过若不是急症,也无人会敲响那紧闭的店门。
柴水青没有打扰人家歇息,一直待到里头有动静了,方才上前扣了扣门。
大抵里头的人以为是病人,没让人等,几息后就开了门。
门童打着哈欠,撑着眼皮,一脸的疲惫:“姑娘是看病还是抓药啊?”
说话的时候,门童已经将铺门打开,并将人请了进来。
柴水青扫了一眼,大堂里也就这一位小哥。
“小哥,我是来抓药的。五天前我来抓药,还差两味药没有找到,是有位小哥说帮忙问问,让我今日再来。”
一听柴水青提及的是五日前的事,门童脑子呆了呆,随后恍然记起来。
“哦,姑娘来得正好,您要的两味草药都有的。”
说着,不等柴水青询问多少银子,就听那门童继续解释:“不过姑娘要的那些药材,我也不是很懂,得林哥过来亲自同您说。”
这话说完,对方还给她倒了一杯水。
“草药还在先生手中,今日先生还会过来坐诊,姑娘稍等片刻。”
因着先生坐诊,今天来的人会多,而且先生从未来迟,所以门童看了一眼天色,让客人稍后。
柴水青道谢后,就安安静静的坐在大堂里。
那门童也没闲着,将大堂打扫一遍,将桌椅擦干净,并将其摆好。
等他做完这些,仁济堂已经陆陆续续有伙计来了。
柴水青仅等了一盏茶的功夫,便见外头热闹起来,一身着长衫,鹤发白须的老者,被人簇拥着进来。
如此受人爱戴,想必对方就是这里的先生了。
柴水青赶忙站起身来,却见之前招呼她的门童已经朝着老人家身边的人走去。
门童在对方耳边耳语几句,对方朝着柴水青所在的方向看了一眼。
周围的人也没有注意到这里,皆被老者的话给吸引了过去。
柴水青有些着急的张望,等看到老者被人带去了后院,就往外走了几步,想要过去。
那门童快步走回来,面露喜色:“姑娘,您且随我来,待先生为那几位大夫解惑后,便回来见您。”
听明白过来,柴水青心头一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