康熙看着张廷玉,“衡臣啊,朕有些失望连你都不敢跟朕说真话了。”
“万岁爷,微臣有罪!”张廷玉低下头,他实在不知道那些话怎么说。
“坐在这个椅子上要说多怜贫惜幼那是骗人的,否则那些官员只能秋后算账!其实啊!对于皇帝只要皇位稳天下就无大事。可你知道什么样的人反动才是当皇帝最怕的吗?”
“微臣不知!”
康熙意味深长的说,“最怕就是有信仰的书生加上逼上梁山的农民一起反动,到那时这个国家就岌岌可危了。大清的科举制度是从明朝过度过来的,以控制书生的思维为主的牢笼科考,这段时间朕想了好多,朕不知道还能在位多长时间……”
“万岁……”
“行了,那些什么万岁万岁万万岁都是虚的,能活到古稀之年就算是好的了。朕决定把科举改革往前走一步,你回去好好想想什么样的科举才能给百姓选到合适的官员?”
等张廷玉离开后,康熙哑然失笑,他感觉到弘昭这个长相不同孙子却和他一样具有一种骨子里的冷静与冷漠,不和心意就换吗?很好的想法,看需要和胤礽商量下对这个孙儿的下一步培养。
胤礽只望着弘昭笑,那笑,如月下清风,清雅至极,舒畅至极。
再看看跪在地上的弘皙那叫一个冷若冰霜。
“昭昭,不用给他求情。他长了个进水的脑袋,被人耍的滴溜乱转,转过头还来质问孤。弘昭你来告诉他为什么对你如此好,对他不是打就是骂?”
弘昭……
弘皙这是要翻天了吗,要是二伯对自己这个侄子不是打就是骂,那岂不是要和自家阿玛结仇,谁家不是自己的孩子怎么打都行,别人碰一下试试,绝对是仇怨不解释。
弘昭轻声的问,“大哥,是八伯说的吗?”总感觉四伯不是那样说人是非的人,八伯的伎俩总围绕在后宅之中格局为实有些小。
弘皙胀红的脸不自然的说,“不是,是我偷偷听八叔和十四叔说的。”
胤礽上前就是一脚,怒气攻心大怒道,“你这个逆子,孤真不想承认你是孤的儿子。偷听就以为是真的了啊,脑子呢!几句挑拨之言居然怀疑孤对你的心了,你的良心让狗吃了吗。”
胤礽又不解气又一个窝心脚把弘皙踹倒一边。
这年代,父母教育晚辈,言语教育是轻的,骂骂咧咧是正常,火大的时候抡起大板子大拳头大脚丫子的揍一顿,就跟家常便饭差不多。
弘昭看瓜尔佳氏走进书房,挡在她前面,拉着她在角落等着,不要在胤礽发怒时往前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