目的达到的荷小华非常干脆利落的把刀放回了小帅哥脖子上。
章邯脖子上架着刀,背上挂着拖油瓶,边走边问:“卑职有件事不明白。”
荷华趴在他肩膀上问:“什么事?看在你长得这么符合我口味的份上,免费回答你啊。”
章邯→_→:“殿下既然知道用自己做人质威胁卑职,为什么一开始,还要把刀放在卑职脖子上?”
荷华叹了口气,用着幽怨的小眼神盯着小帅哥:“当然是因为我怕疼了。”
章邯落败:“其实,卑职也怕疼!”
荷华安慰他:“没事,那句话你们男人不是常说吗,十八年后又是一条好汉!”
章邯:……
荷华继续架着刀问:“对了,你叫什么名字?”
章邯→_→:“是不是我不说,你就给我割喉。”
荷华趴在他耳朵上坏笑:“哈哈,放心,本殿会注意不伤到你的脸的。”
章邯:“卑职章邯!”
一时寂静。
许久之后,传来七公主的一声大叫:“靠,章邯——”
夕阳下,一大一小两个背影格外和谐美好。
暮色沉沉,赵姬寝宫,幽幽的哭声时断时续,哽咽断续间犹如乐曲,婉转动人。
那哭着的女子肤色白皙,长发披肩,身材娇.小,弱柳扶风,含水的眼眸亮丽动人,最是那眼角一滴泪痣,楚楚动人。
这个女子,正是最近正受宠的桁月夫人。
赵姬拍着桁月夫人的手安慰:“妹妹切莫与那七公主怄气,现如今,大王宠她的紧,你切莫因小失大。”
桁月夫人泫然欲涕:“妹妹哪敢生那位小祖宗的气,只是大王,自那日失约于奴,便夜夜推辞说明日来看奴家,而今已有七日,妹妹怕是,早已沦为整个咸阳宫的笑谈。”
她说罢,又嘤嘤哭了起来。
赵姬也不由得面露忧色:“妹妹切莫伤心,若是哭坏了身子,大王可是会心疼的。”
“哎——我与大王,即是见一面都难,便是病了死了,大王又怎会晓得。”桁月夫人眼眸含水,似哀似怨。
赵姬继续开导道:“妹妹就暂且忍忍吧,姐姐听闻,那七公主不知因何缘故,与她母亲闹了生分,此后便日日宿在咸阳宫,大王身为父亲,自是应多加照顾,等过些日子,她回了丽宫,大王得了闲,必回多加补偿妹妹的。”
“嗯,姐姐教训的是。”轻轻的点了点头,即使眉梢眼角透着哀怨,桁月夫人的样子却仍旧温顺可人。
沉吟良久之后,她才轻轻地问:“姐姐觉得,那七公主,还会回丽宫?”
赵姬哂笑:“我就不信,这天下还有哪个孩子,会跟自己的母亲,记一辈子的仇。”
“妹妹只是怕,怕……”桁月夫人欲言又止。
赵姬道:“妹妹有话说便是。”
桁月夫人搅着手中的帕子,压低声音:“妹妹只是怕不愉快是假,争宠是真。”
赵姬嘴角勾出一道弧度,却又转瞬消失,她冷下脸色,问道:“妹妹此话何解?”
“那七公主,终究只是个孩子,即使宿在咸阳宫,又怎懂得夜夜缠着大王陪伴。只怕,是受了什么人的唆使。”
赵姬脸色微缓:“妹妹说的是,小七一个毛孩子,哪懂咱们大人的心思。只是丽姬向来最是安分守己,实在是不像会……拿孩子争宠的人。”
桁月夫人一把拉住赵姬的手,知心道:“哎呀,姐姐就是心太好,才会处处被那楚妃压一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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