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侯爷,求您。”
江水流恍若未闻。
笑话,勾引他的人什么样姿色的没有,这样生扑的还真是少见。
夏双清站起来就向外走,袭香哪里肯?伸手就要去抓,紫藤眼疾手快地挡在夏双清跟前。
袭香抬眼看着紫藤,一双眼睛包着怒气:“你自己也是遭了秧,现在你爬出去了,为什么非得把我踹进污泥里?”
紫藤气的红了眼:“你……”
夏双清把紫藤拉到身后:“因为,你不是她。”
夏双清冷冷地瞥了袭香一眼,抬脚向外走去。这样见不得别人好,认为谁都应该围着她转的人,就应该离的远一些,省的她自作孽的时候连累到旁人。
将要上马车时,夏双清脚下一软,一阵头晕目眩。
紫藤和紫苏立马扶住了她,焦急地唤道:“姑娘。”
江水流神色紧张地问道:“莫不是生病了?”一只手伸过来放到了夏双清的额头上。
紫苏垂下了眼,紫藤睁大了眼。
微凉的手带着淡淡的清香,夏双清惊了一惊。
江水流意识到自己做了什么,强装镇定地收回了手。红了耳朵,微红了脸,一双深邃的眼睛更像是落进了无数繁花,漂亮的让人沉沦。
夏双清觉得头更晕了。
等那一阵眩晕过去,夏双清靠在紫藤的身上说道:“不知道。”
紫苏拉过夏双清的手把脉,微微蹙起了眉头。
“怎么样?”江水流问道。
先前还好好地怎么现在脸色这么苍白?
紫藤也焦急地等待着。
紫苏恭敬回道:“从脉相上看有些虚弱,还是先回府好好休息,将养着些。”
江水流立马把人送回了将军府。
夏双清回到清晖园一躺就躺了一天,眼皮沉沉地压着,睁不开。
就在夏双清掉进梦里出不来的时候,景侯府来了人,一顶小轿抬走了袭香。听说袭香走的时候好一阵哭闹,当夏老夫人拿出卖身契的时候,她就拿着那一张薄薄的纸上了轿。
清晖园的下人井然有序的做着自己的事情,一点也没有瞧热闹的心思。
紫藤焦急地问调药的紫苏:“姑娘身子一向康健,就是上次落水也不过是得了一场风寒,没见姑娘这样昏沉沉地呀?”
“姑娘身子有些虚,应是这一段时间没有好好调养,我给姑娘调养调养就好了。”紫苏安慰紫藤,“你也不要太紧张,我们尽心伺候着姑娘吉人天相一定会早日好起来。”
“对对对……”紫藤喃喃地念叨着,好像这样心里更踏实一些。
秋香风风火火地跑了进来,说道:“来,把这个给姑娘戴上。”
“这是什么?”紫藤皱眉问道。
“是上次在皇觉寺求的平安符,姑娘的一直放在我这里,没戴。”
紫藤接过轻手轻脚放在夏双清枕头边上,不管起多大的作用,至少心安不少。
——
夏老夫人的病加重了,就连夏二老爷和夏三老爷每天下了朝都要去夏老夫人的院子里待一会儿,守着老夫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