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是真的,我的银子都藏在那。”
“好好好,你快说。”狱卒觉得时柔玩不出什么花样,便将自己的耳朵凑了过来。
“咳咳,我没力气了,你还是进牢房里来吧,我只对你说,如果让其他人听到了,这银子你就拿不到了。”
狱卒见离开牢门,又坐回到牢房里的时柔,脸上现出怒意。
“你别敬酒不吃吃罚酒,你到底说不说。”
“你进来我就说,怎么,你是觉得我会将你怎么样吗?”
在说话的时候,时柔故意将自己的衣服往下拉了拉。
时柔当初可就是用自己的美貌将公孙智几人都征服了,这份美貌对狱卒仍然具有着极大的诱惑力。
狱卒的心当即就痒了,嘿嘿笑道。
“你说的对,你不能将我怎么样,不过我觉得这里说话也不是很好,不如去我的房间吧。”
时柔等的就是狱卒这句话,当即对他抛了个媚眼。
“嗯,好啊。”
“嘿嘿嘿,我们走吧。”
狱卒将牢门打开,然后将时柔从牢房里提走,在路上遇到了巡逻的狱卒。
“站住,你带她要去哪里?”
迎面走来的狱卒狐疑的看着两个人。
“哦,丞相大人要提审她。”狱卒面不改色的撒谎,大不了最后就说丞相大人有事突然不能审问了呗。
不过是个要死的女人,他说什么那就是什么。
询问的狱卒点头,“那你带她去吧。”
顺利的带着时柔来到了自己的房间,刚进屋,就迫不及待的关上了门。
时柔眼中一片冰冷的杀意,但狱卒太猴急,压根什么都没看到。
时柔没有反抗,很多事都顺理成章,但狱卒看到时柔胸口那狰狞的伤口时,眼中闪过晦气,不过还是没有停止动作。
在狱卒彻底沦陷的时候,时柔手伸到了头顶,然后将一根簪子握在了手里。
“去死吧你。”
随着一声阴狠的怒吼,一根金簪刺入了狱卒的脖子,温热的血液喷了时柔一脸。
时柔嫌弃的一把擦掉,然后一把推开狱卒的死尸。
狱卒到死都没明白自己怎么就死了,也许死的时候还是快乐的吧。
时柔嫌弃的看着破败不堪的自己,缓了一会,将狱卒的衣服穿在自己的身上,假扮成狱卒离开了房间。
她绝不能就这样死了,在死之前,她也要找几个垫背的。
因为穿着狱卒的衣服,所以非常顺利的出了天牢。
时柔在还是西国皇后的时候,没少往天牢里送人,所以这里的路她非常熟。
狱卒的衣服在天牢有用,出了天牢再穿这身衣服就太扎眼了。
幸好遇到一个匆匆走过的小宫女,时柔趁小宫女不注意,一手捂着她的嘴,一手将簪子刺入她的脖子。
小宫女挣扎了几下,身子就无力的滑了下去。
时柔将小宫女的尸体拖入假山,然后换上了小宫女的衣服,这样就不会引起其他人的怀疑了。
为了不让人认出来,时柔故意将头压的非常低。
是太上皇将她打入天牢的,她现在就去取了他那条老命。
看了一下现在的时间,不出意外应该是在御书房。
时柔端着小宫女之前端着的托盘,朝着御书房的方向走去。
“站住。”走到御书房的门口,侍卫直接将人给拦住了。
“几位大哥,奴婢是给陛下送点心的。”
守门的侍卫疑惑的皱起了眉头,陛下有让送点心吗?
时柔很快发觉了不对劲,忙继续解释道。
“奴婢是刚进宫的,很多规矩都不懂,是不是哪里做错了?”
时柔此刻声音沙哑,不用刻意掩饰自己的声音,其他人也听不出来。
果然,侍卫听了她这个解释,当即就打消了所有的怀疑。也许是这个小宫女弄错了,但既然送来了,就问问陛下要不要吧。
“嗯,进去吧。”
“多谢几位大哥。”
时柔端着托盘,小心翼翼的进了院子。
门外守着的侍卫放行了,守着御书房门口的侍卫就查的不是很严了,直接敲门对里面请示道。
“陛下,现在可以进去给您送糕点吗?”
“进来吧。”西国帝苍老的声音从里面传来。
时柔紧了紧手里的托盘,跨过门槛,走了进去。
在时柔进去后,侍卫又赶忙将门关上了。
西国帝现在正头疼着,积压了这么多的奏折,就是今天晚上不睡觉,那也是处理不完的。
公孙智那个废物,真想狠狠给他几巴掌。
听到脚步声,西国帝知道是人进来送糕点来了,虽然他没有要,但可能是大监安排的吧。
不过脚步声离他越来越近。
西国帝不满的皱眉,糕点放在用来喝茶水的桌子上就好了,怎么还想放在他处理公务的桌子上,当真是没有规矩。
西国帝本就心情不好,这宫女也是倒霉了。
西国帝抬头,刚想厉声训斥,但当看清眼前人的脸时,他愣住了,怎么会是时柔。
她不是应该在天牢吗,怎么会出现在这里。
就在西国帝愣神的功夫,时柔冷狞一笑,手里的簪子迅速的刺入了西国帝的脖子。
脖子处的大动脉被刺破,血瞬间就流了出来。
因为有了刚才的经验,乔绾绾这次刺的是更准更快,西国帝只来得及扑腾了几下,人就死了。
时柔哈哈哈大笑,这些个蠢货,敢害她,她就让他们去见阎王。
“咚咚咚,父皇,儿臣可以进去吗?”这个时候,公孙智的声音从门外传来。
时柔收敛了脸上的笑容,将西国帝的尸体踹到桌案下面去,伪装成西国帝的声音,淡淡的嗯了一声。
得到允许,公孙智欢欢喜喜的推开门进去了,当看到并没有他父皇,只有一个背对着他的宫女时,刚要喊人,那个宫女就转过了身。
宫女那张脸,公孙智是十分熟悉的,竟然是时柔。
他已经听说了,她已经被打入天牢了,而且都快死了,怎么现在会出现在这里,而且还穿着宫女的衣服。
不对,这里面一定有问题。
公孙智难得聪明了一回,步子没敢往里迈,而是就站在了门口。
“你怎么在这里?”公孙智压低了声音问道,两个人毕竟是夫妻一场,公孙智也不想时柔死。
时柔勾勾手指,“你过来,我告诉你。”
公孙智眼中的警惕更甚,“不,我不过去,你赶紧走吧,如果让别人看到了,你就死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