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不是你们在城中设下了逆阴阳,这镇上的人何故疯狂至此?你们知道野生的动物灵性大,就蒙蔽引导这镇上的人做下这样的事情!难道不该杀?”水拉起他的衣领,呲目欲裂,恨不能一掌了结了孤河的性命。
可她不能,她一定要得知真相以后,让他受尽折磨而死!
“所以,不肯说吗?”水把孤河往自己的方向拉了拉,咬牙切齿道。
“死也不说!”
水放开孤河,那孤河因为方才受了太多的疼痛已经心脉受损,他一口鲜血喷出来,倒在地上奄奄一息。
“回春堂毒系的吐真粉,你大概听说过?”水站起身,揉了揉自己的脖子,活动活动自己的肩膀。
本已经气若游丝的孤河忽然大惊失色,他挣扎着想起身,奈何自己的身上已经全然没有了力气。从前的传闻,礡凌山的火熳对族人亲善,对外族凶狠,看来此言非虚,她若是想单纯的知道事情真相,大可以一开始便给他灌下这吐真粉。而她没有,她先是让他十招,使得他输的心服口服,接着便是打断他的筋,粉碎他的骨,让他知道什么叫反抗不得的绝望,让他体验这天下最为钻心刺骨的痛。
这便是她的乐趣。这便是她对待违反了她是非观的人的做法。
“想来,我也是无缘无故闯进来,原本并没有想管你们的闲事,只是我这个人天生一副俗不可耐的心肠,最见不得滥杀无辜,这城中的人要为自己的行为付出代价,可你们也要偿命!”说着,水从袖子里掏出一个极为娇小的黑色瓶子,蹲下身子扒开了孤河的嘴,把瓶子里的粉末一股脑的倒进了孤河的嘴里,紧接着捂住了孤河的嘴。
“把你主子做的事情,一桩桩一件件,只要是你知道的,事无巨细的与我讲来!”
祠堂之外,郭少丞与覃晏早已经完成了自己的打斗,两个倒霉的家伙鼻青脸肿的被郭少丞的捆仙索绑在地上动弹不得。郭少丞坐在地上,看着迟迟不开的宗祠大门,心中难免有些慌乱,反倒是现出原形覃晏摇晃着自己的尾巴,恶狠狠地盯着地上的两个“肉球”。
“狼妖,你为啥不保持原型?熳姬不是给了你五百年的法力?”郭少丞没话找话,看着覃晏问道。
覃晏瞟了一眼郭少丞道“我之前失去的是一千年的法力,为了重新恢复修为,我自然是要保持这样的状态减少消耗。”
“哎呦!”郭少丞忽然来了兴致道“没想到你还是真有道行嘿!想去天庭任职吗?我和二郎神关系很好的,你要是觉得二郎神的地方太窄,去我那里当个守门神兽也未尝不可。”
“再不闭嘴老子咬死你。”覃晏慢悠悠的说“二郎真君住在灌江口,不在天上,你一个神仙就连自己的同行住处都不知道,逢年过节怎么串门送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