维夏问,“那姜大人不是给你们两块宫里的令牌,他们还敢拦你?”
陶陶拿袖子抹了抹嘴,“可不是,我说我们是宫里来的,来给主子送东西的,他们非不信,硬要问我那里当差,我还没进宫呢,我怎么知道。”
维夏好奇了,接着问,“那你们怎么进来的?”
陶陶气鼓鼓的不回答,拿手指指着燕来,“你去问他。”
燕来坐在一旁正优雅地喝着水,见他们俩把话题引到自己身上,“你们不是聊的好好的,把我牵扯进来算什么。”说完,端着碗就要离开。
燕来这两年跟着云来学了些武艺,走得极快,维夏自然追不上。只能扭头去问陶陶,“还不说,卖什么关子?”
陶陶不敢隐瞒,低着头,“我和云来是溜进来的。”
“什么?溜进来!”维夏瞪大了眼睛,“你们竟然敢溜进来?你们还要不要命了,要是你们被发现了,还有命在?”
陶陶被吓到了,他从来没见过维夏这副模样,心里有些害怕,嘴里还在逞强,“你别诳我,不就是和尚吗,有燕来在,能有什么事?”
维夏气急了,“你知不知道这里是什么地方,皇寺!寺里面养了多少武僧,燕来他有多大本事。”维夏拉起陶陶,“还不跟我去见殿下,有你的好果子吃。”
一路跌跌撞撞,维夏拉着陶陶来到周元宁面前,说清了原委。
周元宁一边听着,一边吃着绿豆糕。好不容易维夏说完了,周元宁说,“燕来呢,怎么不把他也带过来?”
维夏赶忙说,“奴婢这就去把他带过来。”说完,白了眼陶陶,才出去。
陶陶跪在地上,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周元宁不发话,他也不敢动。好不容易等到维夏带来了燕来,陶陶的腿都快跪麻了。
燕来一进来就跪在了地上,等着周元宁问话。
周元宁看着他,语气倒没那么严肃,“燕来,孤是头一次知道,你还挺有本事的。”
“属下不明白您的意思。”燕来回答的倒也诚恳。
“这里是皇寺,周围有多少人把守,同孤讲讲看,你是怎么进来的?”周元宁看着燕来,心里想,燕来平时懒懒的,还是有些真本事的,云来没白交。
“啊?”燕来没想到周元宁会问这样的问题,“属下只是躲开了那些看守的侍卫和武僧,没费什么功夫。”
周元宁不由得笑了,这么困难的事到他嘴里,变得格外简单,不知道他是故意的,还是真这么觉得,“你真的只是躲开了那些人?”
陶陶急着证明,“主子,奴才证明,是真的,奴才和燕来进来的时候,真的没被那些人发现。”
周元宁挥了挥手,让他们俩起来,“燕来,你去云来那,告诉他你今天发现的破绽,至于陶陶,”周元宁停顿了一下,陶陶紧张地在不停地搓手,“你嘛,”周元宁不再说下去,而是吃起了绿豆糕,故意吊着陶陶的胃口。
陶陶又跪了下去,不停地磕头,“奴才知道错了,您可别抛下奴才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