佩秋和自己说的话,怎么能让陶陶知道?真的就像佩秋讲的那样,自己和陶陶都是奴婢,如果殿下真要自己,难道还要让陶陶去求殿下吗?陶陶是什么身份,能在殿下面前说什么话?
维夏恳求道,“陶陶,你就别问了,让我一个人静静,好不好?”
陶陶不愿意放弃,握紧维夏的手,眼中满是坚定,“维夏,我们不是说好了吗?我们是要在一起的。不管你遇上什么了,你要相信我,我不是什么都不懂的臭小子了,告诉我好不好?我们一起想办法,好不好?”
陶陶这一番话,维夏的眼圈更红了,可她还是不能说出来,她怎么能说出口?“陶陶,你就当我是个胆小鬼好了,从今天起,你就不要来找我了。”
维夏心中不是没有陶陶,陶陶心中更是都是维夏的身影。可就是因为这样,维夏更不能让陶陶深陷其中。这样说再见就好了,两个人谁也不欠谁了。
陶陶怎么会那么容易说放弃?维夏不愿意说,他肯定是要弄清楚到底怎么回事。
陶陶想了好几夜,维夏不愿意再来见自己,估计是殿下说了什么。平日里,也就是云来和殿下接触多些,或许云来知道些什么。
陶陶特意堵住云来,“云大哥,我想问您一些事。”
云来停下了脚步,“说吧。”
陶陶斟酌着话语,“云大哥经常和殿下接触,这两天,殿下有没有提起过我和维夏的事?”
云来仔细想了想,“这两天,我和殿下只谈了公事,你和维夏姑娘,我是没有听到过。”
陶陶有些沮丧,“这样啊,多谢云大哥了。”
云来觉得奇怪,“你今天怎么会问这些事?”
陶陶笑道,“我还能这么样啊?只是想到顺路来问问。云大哥,你要是有事,我就不打扰你了。”
云来走后,陶陶复又消沉了下来,云来都不知道,看来,自己只能去问佩秋姐姐了。可佩秋只在内院伺候殿下,轻易不到外院来,自己又是男子,如何能见到呢?
即使难如登天,陶陶也会找到佩秋,也一定会让维夏回心转意的。
维夏的刻意躲避,周元宁都觉得有些不对劲了,用完午膳,问了问站在身边的佩秋,“佩秋,维夏怎么了?孤怎么好几日没见到她了?”
佩秋倒茶的手一抖,茶水险些撒出来,“殿下,是奴婢伺候的不好吗?”
周元宁道,“也不是,只是平日里有维夏说说笑笑的,这些天都没瞧见她,孤倒觉得有些闷了。”
佩秋的笑有些勉强,“定是维夏偷懒了,奴婢这就把她叫过来。”
周元宁拦下了,“算了,维夏不在这,定是去陶陶那里了,你去打扰他们做什么?”
佩秋道,“殿下还是心疼维夏的,是维夏太不懂规矩了。”
周元宁道,“别怪他们了,让他们呆一起也挺好的。”
佩秋显得比周元宁还不满,“殿下就是太宠着维夏了,所以她才这样,殿下,再这样下去,还不知道维夏会做出什么事呢?”
周元宁抬眼看向佩秋,“孤怎么觉得,这些日子来,你越来越不喜欢维夏了?以前你可不会这么说维夏。你们之间发生什么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