佩秋道,“殿下,奴婢瞧您这几日脸都红润了。”
维夏也开口说,“是啊,佩秋姐姐说得没错,殿下都没冬天那样瘦了。”
周元宁笑道,“你的意思,是说孤长胖了?”
维夏红着脸,“哪有,奴婢可不敢这样说。”
佩秋掩口而笑,“维夏,还不快向殿下请罪。”
维夏不情不愿地弯下了腰,“奴婢有罪,还请殿下恕罪。”
周元宁忍不住哈哈大笑,“孤不过说你一句,你就不乐意了?”
维夏露出狡黠的笑容,“哼,殿下就会拿奴婢取笑,奴婢还不能笑一笑殿下吗?”
听到维夏的话,佩秋吓了一跳,拉着维夏的衣袖,“你知道自己在说什么吗?”
周元宁忙拦着,“佩秋,你别说她。”
佩秋有些着急,“殿下,维夏这般没大没小,幸好,这里只有殿下,若是有旁人,丢的可是殿下的面子。不行,奴婢今天一定要罚她。”
周元宁不以为意,“你都说了,这里没有别人,孤相信,维夏有分寸,她是小孩子心性,又没做错事,就犯不上了。”
佩秋埋怨地看向维夏,“殿下都帮你说话了,你还不快谢恩。”
维夏嘟囔着嘴,她对佩秋虽然不满,可在周元宁面前,她还是不敢和佩秋顶嘴,她只能按着佩秋的意思向周元宁谢恩。周元宁只觉得是件小事,也没太在意。恰巧,云来送来了邸报,她就让维夏和佩秋先下去了。
一出屋子,佩秋就忍不住继续教育维夏,“维夏,你今天怎么能说出那样的话?”
维夏低着头,随意摆弄着衣带,“怎么了,殿下又没生气。”
佩秋语重心长道,“那是殿下脾气好,才由得你这般胡闹,你在宫里那么多年,有哪个主子那么好说话。”
维夏反驳道,“是啊,殿下那么好,我逗逗殿下高兴不好吗?”
佩秋道,“我不是说不好,只是,你要记住自己的身份,我们都是奴婢,殿下是主子,殿下今日没有说什么,你就不怕日后吗?”
维夏心中的线仿佛被莫名地拨动了一般,心中涌起连她自己都说不清的情绪,“你这话是什么意思?殿下从未苛责过我们,你今天说得什么奴婢主子的,到底是什么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