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见,他的身上呈现出不可拒绝的气势,无论他的对方是否是二殿下,他仍旧以自己的方式回绝着他,“二殿下难得来我府上一次,怎么开口就是正事?不如我们闲谈几句。”
而此时的叶醉尘的瑞凤眸之中掠过一道寒意,正欲不客气的拒绝,却忽然间发觉有一只无瑕如玉的手轻轻拽了拽他的衣袖,像是在告知他,不必急着离开。
她只觉得此时绝不能就此离开,否则下一次也不知该如何见到邑朝了,她双眸紧盯着他,嘴角更是勾起一抹明媚的笑意,点头回应,“也好,也好。”
叶醉尘还是用着那一双地狱般犀利的墨眸深锁着他,更是带着几分冷鸷的笑意。
而他相反的便是,徐汝忆是带着史上最友好最谦虚的面容,温和的问道:“不知邑大人想谈些什么?”
邑朝那仿佛能看穿人心的目光落在徐汝忆的身上,他摸起了下巴,便是一副若有所思的模样。
霎那间,一旁自顾自坐在金椅上的叶醉尘像是察觉到他会说些什么似的,不由得将那双墨眸直勾勾地射向了他,他眸中更是多了几抹的森寒幽冷。
邑朝面带笑意的望着徐汝忆,那双睿眸更是略微半眯着,着实使人看不清楚他在想什么,他的嘴角勾起一抹略带深意的笑,便意味深长的问道:“就谈徐姑娘对二殿下是何感情吧?据我观察,徐姑娘待二殿下好似没有男女之情?我说的可对?”
什么据你观察,明明是靳非灼告知你的,叶醉尘在心中暗自反驳道,想到两人是多年的知己,他就觉得邑朝也定然是站在靳非灼那一边的。
而且,当日在倾绝客栈时,也不知是不是他察觉错了,总觉得萧无轻的敌意对他是愈发的大了,而且他是极为不愿徐汝忆跟随他离开,仿佛他将她看成了将军夫人一般。
真希望,他只是感觉错了,毕竟,他又不是料事如神之人,不可能事事都感觉的准确无误的。
她并未在刹那间给出答案,而邑朝的嘴角浮起一抹淡淡的冷意,更是毫不客气的说道:“看来,徐姑娘是不愿与本官说这些女儿家家的事情。”
他将自己心中的不悦展露无疑,想到叶醉尘对徐汝忆确实有一种似是男女之间的感情,他不免便有些头疼,因为,他其实能够看出来,靳非灼对她也是挺感兴趣的。
当然,谈不上喜欢,只是他唯恐靳非灼越陷越深,所以,他也是想从徐汝忆的口中证实她喜欢叶醉尘,这般的话,靳非灼自然不会对她另有心思。
刚萌起的情芽自然便被他如此扼杀了,总比,将来他落得孤家寡人的下场要好的多。
她的面色未变,对坐在金椅其上那满脸冷意的男人极认真的说道:“刚才你府上的看门人与我们说对你有敬佩之情。”
之所以她会说出这般话,其实,也是想告知他一件事情,而以邑朝的智商,她觉得他定然会明白的。
只是,她还是小觑了邑朝的为人,他虽然看似沉稳老练,但是装疯卖傻那更是一绝。
臧潭中人,谁都抵不过他,所以,他才能与阴寒幽冷到除了战友几乎并无一个友人的靳非灼做朋友,与靳非灼这般的人做朋友,心就得大!
虽然也有点累,但是他还不能说出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