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借,本尊的东西,是你一介凡人想借就能借的吗?”他轻启薄唇冷声开口,眉眼微垂,柔软的唇瓣都抿成一道并不欣忭的意味。
她只是抱着试试看的方式约鄢寒枭一见,再好言好语的借平镜珠,也没真的想过他会一口答应下来,她轻叹一口气,便点了点头,示意她听见了他的话。
不过就算是意料之中的事情,她也难掩内心深处的无奈,不知是不是天空也察觉到了她内心的苦楚,下起了磅礴大雪使她面容上都染了几分的凄艳。
鄢寒枭见她如此颓废叹气,苍白的面颊似乎是在无声无息的控诉他的无情,明显是哭过的双眸早已变得红肿,她一定不知其实她现在真的很丑。
他轻轻勾起一抹极为好看的笑容,他只是静静地看着她的背影渐渐远去,他的唇瓣微微蠕动着,想说些什么却终究也没有说出来。
当鄢寒枭真的说完这句话以后,徐汝忆并未用法力,两个箭步就冲了回去,她来到鄢寒枭的面前,歪着头打量着他出神,不是因为他俊美的面容,而是因为他刚才所说的话。
“这就走了?你不求求本尊?”
他的声音一如既往地冷鸷阴寒,冷入心口,便能结冰。
她微咬唇瓣,一双手兀自收紧了七分,她瞪大双眸,一副没有想到鄢寒枭会说出如此令人瞠目结舌的话,他会有那般的好心提醒她,事情还有转机吗?
“求你,你就会给我?”她将信将疑的问道,这句话从从她的唇瓣中沉静溢出,便微微前进了一步,只要他回答是的话,就算让她下跪也是可以的。
隔了好一会儿,鄢寒枭才讶然一笑,他抬手隔着衣服拍了自己的肩膀两下,便模棱两可道:“也许。”
徐汝忆揉了揉自己的额角,忍住不让自己笑出声来,然而难免还是眉眼弯弯的看着鄢寒枭,毕竟她深深的感觉到他有多么的令人无语。
她凝眸看着他的笑颜,手掌微微在半空中挥舞,似乎是想与他道别,厉声道:“那没什么可谈了。”
这一次,她的声音极大,她保证,他一定能听到她话中的决心。
真是着实聒噪……
而这一句话让鄢寒枭心中着实暴躁,他真的很想打人,但是与她打,也只会两败俱伤,而他也犹豫的该不该告知她实情。
他看着她侧过头,不想与他多说的模样,心头顷刻间溢满了愤然,所以他觉得他大可不必告知她平镜珠真正的下落。
只是,又想到那个心中唯有她一人的家伙也会将平镜珠视为最珍贵之物送给他,他不免就觉得有些头疼。
鄢寒枭的面色一沉,还是准备告诉这个令人心生恼意的小家伙,低着声音说道:“我实话告诉你。”他顿了顿之后,便拨动了一下手指,不紧不慢的再次说道:“我实话告诉你,平镜珠已然不在我的手中,在臧潭靳非灼的手里。”
臧潭国的市肆,有很多美食小摊,有馄饨、油茶、豆沫、胡辣汤、羊汤等等,总之是美食繁多不说,味道各异还极为的可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