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样的办法跑了几家人，齐莞又来到怀恩候府，怀恩候府的人一见到她立刻小声议论起来，齐莞才不管他们说些什么，径直走到程书怀面前。

面对这么一个大男人她总不好捧脸杀，更何况这男人貌似还和她从前走过绯闻。

于是乎，齐莞只是凑到他面前仔细端详，实际上是催促空间里的帝胥快些看。

帝胥懒洋洋的道“别看了，他没什么古怪。”看着这个小东西的目光流连在别的男人的脸上，他总觉得心里有些郁结。

齐莞听此丝毫不顾被她看的一脸不自在的程书怀，头也不回的跑了出去，只留下程书怀一人，若有所思的盯着她的背影。

皇家学院按理来说齐莞是进不去的，但这次齐莞运气好，正好碰上出来溜达的楚风卓，她立马拽住他的衣袖。

楚风卓也很意外“齐莞，你是来找我的嘛？”

齐莞确认无误后，放开手道“你能不能带我进去？”

楚风卓挑了挑眉“当然可以”他一边领着齐莞向里面走去，一边问道“不过你过来干什么，总不能真是来看我的吧？”

齐莞觑他一眼“去去，我是来看看当初参赛的学员。”

楚风卓将手臂枕在后脑勺上，下巴微微一抬“喏，那不就是两个。”

齐莞顺着他的眸光看过去“呵，得来全不费工夫。”这不正是她要找的人嘛！

齐莞的角度正好能看到他们露出来的一小截脖颈，红色的印子一闪而过。

齐莞瞬间定睛望去，此时那两人也发现也齐莞的存在，不知是不是齐莞的错觉，她总觉得那两人的眸光似乎更警惕了些。

他们装作没看见齐莞的样子往回走，齐莞下意识的想要追，帝胥的声音却突然在她脑海里响起“别过去，我已经看到了。”

看到了，看到了什么？齐莞停住步子，靠在旁边的树上。

她微微低头，和帝胥在脑海里交流“你看到了什么？他们确实有问题是吗？”

帝胥的语气微微有些凝重，但也只是微微而已，这世上似乎并没有能够叫他瞬间脸色大变的事情。

他传音道“怎么说呢，那两个已经不是原本的他们了。”

齐莞:“怎么说？”

帝胥:“他们的头是被接上去的。”

齐莞悚然一惊，什么叫把头接上去？

“把头，接上去？是我想的那样吗？”

帝胥肯定道“是你想的那样。”

齐莞:“……”你知道我想的是哪样吗？

“也就是说”齐莞组织了下语言“他们，我是说原本的他们，已经死了，有人割下了他们的头颅安放在自己身上？”

帝胥回复道“就是这个意思。”

齐莞觉得自己的三观都要被刷新了“不是，他们没有了头还能活吗？”大脑不是控制者中枢神经的嘛？

帝胥:“谁说没有了头不能活，只要灵魂尚在，一切皆有可能，况且，那些可不一定是人。”

齐莞还在纠结“那他们为啥不连身子一起换了，还这么大费周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