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爷您的身体,要不要奴才将纳兰少主找来,奴才听闻纳兰少主的医术了得,说不准他就能将王爷的身体医好。”一名太监在一旁着急的道。
而坐在椅子上时不时咳嗽一两声的人,却无力的摇了摇手,“不用了,本王这幅破败不堪的身子,何必浪费时间呢。”说完又是一阵咳嗽。
他便是当今的安王东方哲,雪白的衣衫,雪白的手,墨玉一般流畅的长发用雪白的丝带束起来,一半披散,一半束敷,风流自在,优雅贵气,可惜美中不足的是他的脸上常年带着病态。
“王爷何必如此自暴自弃,奴才已经打听了好了,天策将军府的寿康郡主和王爷一样都是先天不足,而且寿康郡主的身体要比王爷您的身体严重多了,纳兰少主都说寿康郡主的身体能治好,王爷您的也一定能。”说话的是从小就跟在安王身边的贴身太监张习。
安王听完张习的话,自嘲的笑了笑:“本王要这一副躯体有何用?要不是因为母妃和妹妹,以及太子哥哥还经常为我担心,我恨不得早日死了算了,反正父皇也不缺我这个一个儿子。”安王也是从娘胎里带上的病,这么些年也一直是药不离口的。
“堂堂王爷竟然这么不拿自己的身体当回事?看来以后孤以后也管不住你了。”太子从门外走了进来,话里话外都带着淡淡的怒气。
安王看到太子,下一秒立马站了起来,眼睛如春日里还未融化的暖雪,闪亮,晶莹,柔和,晃眼,又似乎带不曾察觉的凌冽,他的唇色如温玉,嘴角微弯,淡淡的笑容,如三月阳光,舒适惬意“太子哥哥。”
从小因着安王身体不好,所以几位皇子从来都不跟安王玩,安王的身体又不能随随便便的踏出德妃的宫里,所以在其他几位皇子都有自己的玩伴的时候,安王就只能一个待在宫里,羡慕的看着宫墙外的天空
后来太子知道了,经常跑去德妃宫里带着安王玩,这么多年了太子也是经常四处找名医,想为安王医好身体。
所以对安王来说,在他的记忆里,除了自己的母妃和妹妹,就只有太子对他最好了。
“快坐下,身体不好还站起来干嘛?”太子看着他的脸色,立马上前关怀的让张习将安王扶着坐下。
太子虽然性子冷,但他不是铁石心肠之人,小时候看着这个身体不好的弟弟,心里总是不忍心让它一人孤独的待着,所以经常跑去带着他玩,没想到这一带就是这么多年了,如今对方的身体对太子来说,俨然也已经成为了一块心病。
“我已经和父皇说好了,日后你就搬去太子府住下,让纳兰少主给你医身体,直到好为止。”太子今天专门进宫就是为了你这件事。
众兄弟中就这一个看对眼的,太子可不想早早的就失去兄弟,也不想日后当孤家寡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