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边朱厚照得到凤儿的消息,自然是喜不胜收,不过一日未见到凤儿,心中的焦虑就依旧存在,看着眼神闪躲的‘杨兄’,接着问道。
“刘良在何处?那个宫女又在何处?”
正在思考自己是怎么惹怒眼前这人的‘杨兄’,听到朱厚照的问询后,‘杨兄’越发确认了自己之前的猜测,为了撇清自己,‘杨兄’一脸怯意的赶紧回复道。
“刘良那人我也只是之前听说过,烂赌鬼一个,但是人长什么模样,我是根本不知道。”
“至于那个宫女,我更是连面都没见过,要知道小的我也是被强迫的,突然有这么一桩婚事突然落到我的头上,而且因为都是大人物介绍的原因,小的还无法推辞。”
说到这里的‘杨兄’看向朱厚照,一脸诚恳的说道。
“如果因此而得罪了公子,那我回去之后马上拒绝此事。”
“绝不给公子添麻烦。”
朱厚照听到这个‘杨兄’的话语后,没有言语,可是心中却越发的担忧起来,凤儿至今还未到大同,该不是路上出现了什么变故吧,可是此去京师路途众多,自己也不可能每条路都派人通查一遍,怎么也不能在这大同苦等到凤儿出现为止啊。
这边朱厚照在慢慢盘算的时候,外面突然又有脚步声传来,而且听那模样,似乎人员依旧不少的模样。
朱厚照看了一眼刚进来不久的姜三千户,这回的姜三千户,还没待朱厚照发话,就直接拱了下手,开门走了出去。
可是还不待姜三千户走到门边,包厢的房门就被人从外面推了开来。
包厢门还未全开的时候,外面就有一道声音传了进来。
“区区的锦衣卫,也想在这大同府撒野,是谁给你们的胆子?”
姜三千户的脚步就是一滞,快速的向后退了几步,其他士卒见状,也是稍离开了门口的位置,留下一段交锋的距离后,眼神紧盯着半开的包厢门。
‘吱嘎~’
包厢门被从外面彻底推开了,出现在朱厚照和众士卒面前的,是一个身着绫罗绸缎,贵气逼人,微抬着头颅,一脸傲然的站在门口的中年男人。
此刻的中年男人,一脸鄙夷的看着在包厢内的众人,不屑的扫视了一圈后,眼神最后落在了包厢中唯一一个坐在椅子上的朱厚照身上,已经得知对方锦衣卫身份的荥泽王朱表檈,语气冷淡的说道。
“你就是他们的头?”
……
来人不是别人,正是荥泽王朱表檈,他在山西大同,也算是只手遮天的人物,而且这还在他不是现任晋王的情况下。
现在的晋王叫做朱知烊,说起朱知烊,就不得不提起他的孝心之举。
在他七岁的时候,他的父亲朱表荣去世,那时的他就已经懂得要尽哀了,而到了他母亲去世时,竟然痛苦得呕血,史书所记载的“芝生寝宫”,虽然颇为荒诞,但也可见朱知烊的孝心所在。
不过晋王朱知烊却和其他的王爷不同,也许是因为年龄的原因,也许是因为身体的原因,朱知烊并不喜欢政事,为了省心,更是将晋王府所管辖的大部分事情,都交给了他的叔叔荥泽王朱表檈代为管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