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兰坐在阿凯房中堵了半天的气,磨磨蹭蹭的就把衣服给穿了出来,感情这阿凯对这个颜色这么情有独钟,居然喜欢绿色,木兰嘴贱的回了一句,谁知啊铠挑眉道:“没其他颜色了,我就随便抓了一件。”
主要是接近自己颜色的衣服看了半天也就这件墨绿的比较接近,不过这女人比前段时间长得圆润了不少,看起来也没有那么丑。
这大袖子大裙摆,木兰怎么走都怪怪的。尤其外面还穿着一件外衫看起来碍手碍脚的,木兰赌气的把它脱了下来,动手就把它撕得奇形怪状,啊铠只能眼睁睁的看着木兰把衣服撕出一条面纱,而此时没有了外衫,纤腰是上的腰带被她绑的凌乱,带有一股子洒气,袖子还是一样的大,本来应该端庄沉稳的装束被木兰这么一折腾,反倒又被她穿成了男儿气的利索模样。真是......
木兰忍着手臂疼痛把自己的脸给遮上,伸手摸了摸自己一头发。头发散乱枯燥,也不知道要多久才能把这一头头发养回来。木兰露着一双乌黑的大眼睛委屈的看着啊铠,从那墨绿色的外衫下撕出一条发带,递给啊铠:“帮我绑头发。”
啊铠接过,看着矮自己一个头的小女人,手中的发带就跟她这个人一样柔软,害的啊铠有些不敢用力握着发带,女子的衣服过于束缚。木兰别扭的在啊铠面前扭来扭去,时不时的咳上几声。让啊铠有些后悔自己答应让她走了,自己是不是不应该因自己的想法去衡量这个小女人的恢复程度呢?
“快点。”
啊铠双手开始梳理有些干枯的头发。这长年拿着刀沾着血的双手拿这一手的头发没有办法。想了半天也就记得自己无意在路边遇到一女子绑着发尾的模样。只能照着那般模样去绑。还是绑死结......
这样的男人我们也别要求太高,所以木兰作为当事人是已经很满足了,木兰低头看了看自己的模样,除了伤口很疼胸口很闷之外,感觉这伤可比上次申屠芙那一掌要轻的多...
“咳,谢谢,我要走了。”木兰自我感觉良好,便抓着裙摆就走出门,回头还不忘回了一句:“别送我了,我自己回去。”
啊铠一言不发的默认了,木兰这走了几分钟就后悔了,这古代的小巷子真是好磨人啊......
这好不容易钻出了巷子,面前那明晃晃的春风楼亮瞎了木兰的狗眼,为什么一出来是这么一个地方,难道啊铠那人看起来正经,实则是个禽兽?
木拉想了想就瘪了瘪嘴,咳了一声就准备找个地方换身衣服回林府。
可突然对上了春风楼阁楼上的一对凤眼,只见那双风情万种的凤眸微微一眯,木兰心中一跳,扭头赶忙默念。
认不出我认不出我认不出我。
可木兰的第六感一直很准,身后有东西追赶过来的预感实在是太过强烈,强烈的她不由得小跑了起来。
这大街上自己这一身绿实在抢眼,然后木兰又做了一件蠢事,那就是再次往巷子里钻。钻来钻去再次迷路,这下可好,自己在什么地方都不知道了。
“还跑?嗯??”身后愉悦的笑声让木兰汗毛倒竖。再次想撒腿跑却只能被抓着手腕甩在墙上,撞在墙上的伤口的疼痛让木兰重重的倒吸了一口气。
“又受伤了??”
懊恼又带着担忧的询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