趾然看着桌上的衣物,是一套暗红的软甲,理应为军人贴身常服。这人还未着军身,何将军且早已为她备好,可见爱惜之情。
何将军这一生洁身自好,孔然一身,是他们所有晚辈都敬仰敬畏的人,这小子不知天高地厚,趾然冷哼了一声,虽然自己是看上了这个小子,但也容不得这不知好歹的人坏了何将军的一片好意。
“你起来。”趾然叫道。花木兰顿了顿。没理他,继续画着圈圈。
趾然真是讨厌死了这般态度。他在手心运气白色的雾气。空气中突然凝出一根锥子,趾然意念一动,便朝着木兰攻击。
木兰只突然感觉不对,一抬眼赶紧在地上滚了一圈,那冰锥刺入土地还带着冰雾缠绕,她这才抬头看向了趾然,只见趾然身前已经凝聚了四五根冰锥,木兰连忙便退后边大叫:“别别别.....啊....”
看着趾然毫不留情的将冰锥驱使过来,木兰认命的闭上眼。
想象中的疼痛并没有来,睁开眼的木兰只看着冰锥全落在自己鞋尖,趾然拿着衣服往木兰身边一放,冷声道:“穿衣服。”
木兰可怜兮兮看着边上的少年一脸冷意,只得认命的捏起了衣服,颤声道:“你要看着我...换吗??”
“大男人怎么看不得,你是要我给你换吗?”
木兰闻言抱着衣服离少年远了点,窸窸窣窣委委屈屈的站在角落脱着衣服,幸好里面没有贴身里衣,古代衣服这里三层和外三层,真是....奇怪的很。
趾然倒没想到,这小子还真要共处一室的更换衣服,本来没什么的事情,趾然才觉有些不妥了,身为法师本身就是最精贵的一种存在,无论是家里,学院再到入编军营,在私人空间这一块,从未有人委屈过他们,趾然也一样。
又不是没看过同性换衣服,反正换的也只是外衣,有什么觉得不自然的...
只是这小子看起来真是瘦的很,也不知道怎么能挡得住哪些魔种敌军的攻击并且将他们血溅当场的。
军营的衣服,向来都是以清爽为主,木兰这一身外套立肩罩甲,里着黑色窄袖长衫。一身利索潇洒之意。木兰将软带再腰上一绑,让趾然再次感叹这小子的瘦弱。
这般瘦,以后出去了且不说他这法侍过于无能......
木兰换完转了身过来垂着头跟个小媳妇似得,趾然打量了片刻:“把仪容好生整理。莫要让何将军久等。”
其实庆功在半个时辰之前就开始了,何将军当时已整理好就要入场,想着把这小子好生带上,一来就听说这小子化了帐篷想要逃出去。真是气的何将军胸口疼。
何砷将木兰交于趾然便入了场,坐于众将士的上方,先是豪言壮语的渲染了一番气氛,连喝三碗烈酒便把宴中气氛挑起。众将士便开始饮酒喧闹,一片和谐。
当然,除了坐在左手边的一干法师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