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砷这下是真的来气,你就说当了这么多年说一不二的将军,就这死小子敢这么不知死活的一次又一次的顶撞,何砷觉得自己面子被拍的啪啪作响,甩手就将木兰扔了出去,木兰身手也快,落地就半跪下拉稳住身形。何砷紧追其后,气道:“今天老子就打到你行为止!!”
木兰闻言,只觉得刚刚喝的酒突然像着了火一样,她抬头直挺挺的盯着何砷,抬手就接了何砷一招。
“好!”何砷大声赞叹,虽然动作生涩,但反应不错。想到这,有了几分认真,便又开始出招,不过也想着这小子太嫩,也没下死手。
嗯....又打起来了...
众人只是愣了片刻,就开始起哄叫喊。碗和桌子敲的砰砰作响,就如战场上的战鼓,场面着实热闹。
此时趾然正生着闷气,明明看着木兰已经非常吃力,但还是紧握着拳头没有出手,申屠彦自然也被木兰何砷吸引,这小子看起来瘦弱,但本事和脾气倒是不小,不知道为什么,花木兰此时认真的模样,尤其那双明明深陷囧境却又冷静非常的眼睛,让他想起那晚在巷子里与他荒诞的女子,他喝了杯酒笑了笑。突然像是想到什么:“我前段时间发现这小子胸口漫处黑脉,像极血族的诅咒。我本意是要帮这小子探查一番,可这小子死活不愿意我贴近,我也没什么办法,前段时日城外激战也受了不小的重伤,本不应该如此莽烈的举动。”
趾然神色一僵,詹颌心里顿时也提了起来,他反问申屠彦:“血族的诅咒?”
“那是我在书上所见,中了此咒的人,如不及时找血族解除,便会被尸毒侵蚀,成为一个没有思想的活死人,也不知道这小子哪里招惹的血族。我长这么大都没见过。”申屠彦说完,便又看了趾然两眼。
这位同僚青睐于木兰,但性子却极为高傲,木兰那般不给他情面,让他处境有些难堪,如此冷眼旁观,倒是趾然的性格。
可是本身说出此番话也就想给他一个台阶,谁知道,趾然还是没动。
趾然此时也在纠结中。木兰对自己的态度似乎有些暧昧不明。但还是能感觉到木兰对参军的抵触。何将军已经给了木兰这般大的面子,但还是被木兰不知死活的拒绝,他做不来跟何将军一般的大度,因为对于趾然来说,他的本事,配上一个花木兰绰绰有余。花木兰是没有拒绝的权利。
就这般纠结间,詹颌终是看不下去动了手,自己好友的性格他是在太过了解,此时定是在与自己的脸面过不去。可木兰性格如此,不是一时半刻便能改变,如趾然想不懂这点,以后也没有办法和木兰相处。
木兰和何砷打的激烈,此时后背已被汗水浸湿,可何砷这个糙汉子,也没有看出木兰的异样,哪知她现在伤口碰裂,汗水倾覆在伤口上,无论大小,都在针扎一般的疼痛。
何砷讥讽道:“怎么,就这么点,受不了了?”
木兰咬着牙推开了何砷,那不认输的小眼神,真是看的何砷心旷神怡。
詹颌趁此赶紧在两人中间筑起了土墙,小跑过去伸手就去扶木兰。刚触碰到木兰的身体,就感觉衣服下的肌肉崩的极紧。
“别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