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乎睡了好久,醒来的时候木兰觉得很吵。
“于大夫,你这什么意思,花木兰伤成这样,你为什么不让我进去。”
似乎是申屠彦的声音。
“我已经处理的差不多了,申屠公子再进去的意义不大。再说那孩子已经休息,申屠公子莫要折腾了。”于大夫慢悠悠的回答。
“于大夫,花木兰伤成那样,普通的医药救治过于缓慢,你还是让申屠过去吧。”
趾然的声音。
“木兰,你醒了?”
一双粗粒的大手握住了木兰的手,这熟悉的触感差点让木兰落泪,她想起身,但身上的伤太疼,她想说话,喉咙却跟针扎一般
“别动,也别说话,乖。”大手紧握着她的手,传递这安心的慈祥,木兰紧紧的回握,心里又酸又涩,一腔情绪不知该如何发泄。只得更紧的抓着那只大手,紧到颤抖。
“别怕,爹在呢,别怕。”老爹轻声安慰木兰,他抬起手给木兰整了整额前的头发,然后将大手落在木兰的脸颊,心疼到无以复加。
可是明明最难过的不是老爹吗,为什么到头来,却要他来安慰自己呢。
“别哭你这孩子,这眼睛刚上的药。”老爹轻轻的哄:“饿了没,要不要吃点什么,哪些油腻的是吃不了了,爹给你做些粥来,啊,乖。”
老爹尝试这去扳开木兰的手,木兰只是刚开始不愿,最后还是微颤颤的放开了。
“爹等会就回来。”老爹轻轻的拍这木兰的手背,看着木兰似乎稳定了些,才离开。
于大夫这才进来,把了脉,点了点头:“你这下可要好生修养一阵,别乱来了,知道没。”
木兰闻言心里一涩,搞的她愿意一样,这伤口不疼吗,又瞎有哑的她不难受嘛。
“花木兰,你怎么样。”有凌乱的脚步声闯了进来,感觉有陌生的手想要触碰自己,她一个慌乱,于大夫赶紧拍开了那人的手:“趾然大人,你小声些。别惊了她。”
虽然木兰没那么脆弱,但现在木兰完全没一点安全感,除了于大夫和她亲爹,谁碰了自己就觉得不自在。
趾然看着一动不动的木兰,只得无奈的站在一边,搞的后面进来的申屠彦也觉得有些无所适从,总觉得他自己来凑这热闹是不是太多余了。
那自己为啥要来...
看着已经伤害累累的木兰,想起当初,也有个女人,每次见面也是一身的伤。自己还心甘情愿的给她医治,这人一跑了,连个气都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