仇酒儿也是被气得五迷三道,大步走到玉冰房门前才觉得玉雪霓态度有异,玉冰这会儿说不定正在屋里等着自己。
她这一反应过来更是被气得牙痒;好一个玉冰,上亿金币极品丹药六星武技只为见我一面?这人可真是太脑残了,他怎么能这么卑鄙?
仇酒儿准备敲门的拳头悬在半空中,指关节都在咯噔咯噔响;半晌,她将那些名贵之物通通收入虚荣之戒内,准备离去。
这些东西还也不急于一时,明日就是代表战,自己还是不要去打搅他了。
可房内的玉冰却心急如焚。精神力外放到走廊内,分明听到了门被大声撞击合上的声音,以及仇酒儿逼近的脚步声。但怎么到了房门前就没动静了?
一声轻微的叹息声响起,玉冰心感不妙,毫不犹豫地推开房门!
“咣!”
“啊!”
仇酒儿躲避不及,房门撞在脑门和脚趾上;她连跌数步,痛得泪花几乎涌出眼眶。
“酒儿!你撞到哪了,快给我看看!”
酒店贵宾房的房门自然材质非凡,仇酒儿只觉得这门硬得一匹,比霸王龙的一爪都硬上几分。玉冰这厮也是,他吃饱了撑的,门开那么快作甚?!
仇酒儿只觉得额头都肿起来了,双手压着额头不敢拿开,脚趾也痛得勾勾着。
焦虑的目光一下看到了仇酒儿指缝间高高的肿块,看得玉冰心痛不已。二话不说抱起仇酒儿放进房间坐榻内,又取出最最好的跌打药。沾上药膏的指尖微微发抖,“酒儿,把手挪开,让我帮你上药。”
仇酒儿慢吞吞地松开手,鼓包还是疼,但以她的忍耐力已经适应了许多,只是脸色青白、眼眶发红,脸色极为难看。
冰凉的药膏一涂上顿时觉得疼痛缓解了大半,只是指尖的摩擦依旧带来一阵难以忽略的不适。
药膏一接触到皮肤仿若冰雪消融般浸入肌理,玉冰像对待稀世珍宝般耐心地涂了一层又一层,直到肿块完全消除。
“还疼不疼?”
仇酒儿沙哑答道,“还好。”
毕竟不肿不代表不疼,但现在比起最初好多了。
玉冰深陷自责难以自拔,早知道会伤到酒儿他宁愿一周都不与她讲话,自己本该知道她在门外的啊!
“还有没有撞到别处?”
“没。”仇酒儿伸手摸了摸额头,发现完全消肿后站起身,“我先走了。”
“等——酒儿!”
仇酒儿回头看向玉冰,眼神飘忽。
“你刚才站在我门前……有事么?”
仇酒儿微微沉吟,“没有,路过。”
随即勾出了勉强的笑容,“那我先走了,你明天加油。”
玉冰不知道说什么能挽留住她,只能眼睁睁地看着仇酒儿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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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仇姑娘,您气色不大好,用不用我给您端杯柳回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