仇酒儿惊恐地看着身上的一片阴影,微眯的凤眸里满是侵略和占有。她微微后退,瑟缩道,“你……你干什么啊……”
“就算不行敦*伦,男女之间快*活的方法也有许多种。我教教你可好?”
“我不是怕你忍不住嘛……”仇酒儿眼神躲闪,“你玉氏的祖辈们不得说我祸害你……”
心爱的人已经被吓着了,玉冰也不再继续恐吓,俯下身在她耳边呢喃道,“不会做到最后的,你愿不愿意?”
仇酒儿心中感慨万千,玉冰的承诺恰好击到了自己的软肋;神祖血脉的传承者对男女之事必须慎重,不做到最后就意味着不会孕育后代,自我保护的本能也因此大大衰退。
热切的目光中,仇酒儿轻轻点了点头。
也是这一点头,让接下来的事情全然失控。
衣物在地面上一件件地堆积,坦然的女体陈横在眼前,自制如圣人也会失去理智。她的肌肤比养病时期更美,如玉如瓷般珠润,仿佛血液的流动都尽在眼底。夜明珠的光隐约投射过来,浅淡的珠光在她的肌肤上悄然流转,像是艺术品般惹人怜惜。玉冰的指尖抚过一切他看得到的温软,他再也无法控制自己,侵略性彻底爆发。
压抑着的喘息和呜咽充斥在主殿内,夜还很长,很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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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晨的日光透过帐幔洒了进来,阳光的温度让仇酒儿慢慢睁开眼。身后是心上人结实精劲的胸肌,绸被也堪堪挂在两人腰间。清醒的一瞬间昨夜凌乱热情的回忆涌上脑海,一时间仇酒儿只想再度睡过去。
挂在腰间的手臂此时正有向上偷香的趋势,仇酒儿只得一把抓住。向下看去,身上满是斑驳的红痕,几乎找不出一块原本的肤色,这让她更加没脸转过身去。
后颈上落下一吻,沙哑磁性的男声叫她起床。
“你先。”
仇酒儿羞恼地回复,说着还拉起被子把自己裹了起来。
转身平躺过来,目光悄悄跟上玉冰起身的动作。入目的是蓄满力量的背影,一丝不挂的窄腰长腿让仇酒儿不禁红了脸。真不愧是**,仅看这幅身材就能想象他昨晚的牛劲都是从哪来的。
“咳咳。”
玉冰轻咳,已经穿戴整齐的他好整以暇地看着仍缩在被子里的仇酒儿。
绸被被唰地一声掀飞,正正好地落在玉冰的头顶。紧接着就是仇酒儿高冷的传话:
“敢拿下来今天就别来见我了。”
不拿就不拿;玉冰公子的双手交叉抱臂,活像是清明鬼魂般、头顶着被单立正。
看他没动作,仇酒儿也就没那么急了。伸手拿过床头的虚荣之戒,从中取出一身劲装出来。她的劲装都是交流赛前玉冰拿给她的,相同款式的黑装十数套,也亏她一直没穿厌。
“换一身吧。姬夜彦向你求婚那天穿的,深红色的长裙。”
正要去穿鞋的手定在空中,这厮怎么会知道她在穿什么?他用精神力偷窥自己?!
可恶!自己用不了精神力,所以别人怎么用精神力窥探,自己都毫无察觉!自己刚才的一举一动都落在了他的‘眼’里,他头上的被子还真就是个摆设。
仇酒儿深感无力,拎出那身裙装光速穿好。清冷的嘲讽不留余地地朝玉冰头上砸,“公子不是要清晨练剑的吗?有了新欢就荒废修行,等你打不过光明世子时,小心我不要你了。”
玉冰知道她在气恼不能用精神力,只是笑了笑。等仇酒儿一提好鞋,人就被他拉着手腕给提走了。
“走,练剑去!”
“你练剑我为什么还要跟着去?!”
仇酒儿费解地抬头瞪他,却只看到那双神采奕奕的凤眸。主殿的门嘭地一声被撞开,阳光普照,正是晨练的好时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