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言被化妆师带到一边去化妆,空隙的时间询问了一句,“老大,几位兄长,你们来参加婚礼,没什么东西送给我就算了,你们弟妹的礼物呢?”
司曜:“小七,我就纳闷了,结婚的是你,来给你做伴郎,不感觉到莫大荣幸就算了,有你这么讨要礼物的?”
陆西洲附和,“就是就是,话说回来,小七你这么早结婚,原本就不厚道好不好?”
陆南洲,“我跟西洲就因为你结婚的关系,现在都不敢往家里打电话,我妈的电话进来,咱们也不敢接,你还好意思讨要礼物?”
赫尔曼,“兮兮最听你的话,要不,你给我说说好话,我就给送礼物?”
薄言分给几人如出一辙的目光,“穷成这样,还好意思来参加婚礼?”
这鄙视简直了……
众人脸色看上去精彩极了。
司曜一贯的面瘫,“可不就是穷吗?我的女人,可是钱堆出来的,没闲钱。”
薄言毫不留情的戳破司曜的吹牛,“追上了在说好吗老大,你这样,我们怪为难的,不忍心拆穿你,又实在是,听不进去。
人家没有一枪打爆你的心脏,你是不是觉得人家喜欢你?见过自虐的,没见过这么自虐的。”
司曜面瘫的脸上,终于出现了一丝龟裂的异色,内心是真想拿针线过来,将这位嘴毒年纪又最小的人嘴巴缝起来。
难得看到司曜吃瘪的几人,莫名的,有种继续看戏的畅快感。
直到司曜视线冷冷的扫过来,几人纷纷别开目光,装作若无其事的样子,东看看,西瞧瞧。
怂的一逼。
司曜哼哼,“掩耳盗铃,有本事看戏,倒是有本事刚一回。”
陆西洲笑笑,“老大,踩你痛脚的可不是我,发火也不必这么走心的朝着我吧!”
陆南洲忙摆手,“老大你知道我的,几人中,我最善良了。”
赫尔曼揉着脑袋,漫不经心的说,“老大,你看我也没用啊,我哪好意思笑话你,我自己人不也没追上?”
男人何苦为难男人?
罪魁祸首其实是那个坐着化妆的是吧!
所以大家视线纷纷投到薄言身上,薄言也不是感受不到,而是装作视而不见,闭着眼睛接受化妆师的折腾。
可是这并不妨碍嘴欠的薄大影帝,“你们戏比我这个做影帝的还多,人家都说三个女人一台戏,瞧瞧你们自个儿,四个男人几台戏了?”
陆西洲就纳闷了,这不过是找到一个媳妇的事儿,为什么这人的发挥就因此舒畅了许多?嘲讽起人来跟不要钱一样。
一阵阵瞎哔哔。
“小七,差多得了啊,一会儿咱们哥俩揍起人来,你婚礼上可能不太好看,形状也不太好说,吓到弟妹了可如何是好?”
薄言压根不带怕的,“来呀,谁怕谁,说得你结完婚了一样。”
这话不对啊!
陆西洲一想,这是威胁他啊,今天要是他让薄言在婚礼上下不来台,他这个没结婚的人,指不定得到什么好,以后日子还长,报应不爽?
陆西洲:“……”
……
好在化妆师们在这样的高压下,也想尽快完成工作,所以半小时之后,便将薄言没有什么瑕疵的五官打理好,眼尾的墨色,让他整个人气质往黑暗中走了一段。
司曜双臂环胸,挑眉看着准新郎薄言,这才迈开步伐冲着他几步跨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