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车……”
余染接过他手里的咖啡喝了一口,在休息区坐下,娓娓道来,“别提了,在高架上出了车祸,撞到了一辆迈巴赫,我车的左侧大灯,应该是撞坏了。
我给了对方名片,可是名片上面留的电话是你的,所以到时候你帮我处理一下。”
“你没事吧。”祁又年有些担心的看着她。
余染摆摆手,“我没事,对方也不难缠,还算和谐。”
祁又年无奈,“薄大影帝要是知道你出车祸,还不得急死,你就让人省省心,下次不要那么鲁莽了好吗?”
余染摸摸鼻子,连连点头,认错态度极好。
几分钟后,康振宇也来到办公室,看到余染,他有些惊奇,“余总……”
余染摆摆手,“康哥不必客气,康哥,你打听孟秋砚的事情,如何了?有把握签过来吗?”
康振宇脸色有些凝重,有些怪异,在休息区入座,“余总,这件事我先跟你汇报一下吧。”
余染点点头,“好。”
康振宇,“我原本以为,孟秋砚只是经纪约稍微复杂了一点,解决起来应该不难,但是没想到,她的背后故事更复杂。
我有认识的人,知道孟秋砚的一些事情,我跟朋友说了想签约孟秋砚的想法,朋友就告诉我,恐怕很难,于是昨天晚上连夜,我去见了我朋友。
在他口中知道了一些背后的故事,不算多复杂,却也有点复杂。”
余染皱眉,想了想,道,“说来听听。”
康振宇点点头,“孟秋砚经纪约之所以在旭升,那是因为旭升CEO孟旭升就是她的继父,而她的母亲,改嫁于她的继父。
按理说,这样的关系,孟秋砚在旭升可以说是不一样的,偏偏孟秋砚在旭升没有任何不同。
原因有几点,第一点,孟秋砚本就长得漂亮,作为继父,见色起意,孟秋砚不肯,他就逼孟秋砚就范,例如签给自己工作作为摇钱树。
筹码就是孟秋砚的母亲,她母亲软弱,不肯跟着孟秋砚离开孟家,所以一直扯着孟秋砚的后腿,而孟秋砚自己也没有妥协,咬牙坚持工作。
第二就是旭升想将孟秋砚作为巨大的筹码交换更多的利益,孟秋砚再次拒绝,所以孟秋砚才会这么受到欺压。
因为她母亲的关系,我觉得签约孟秋砚,是个不定数,除非她母亲真的为她想一想。”
祁又年匪夷所思,“这还是母亲能干出来的事情吗?我要是有这样的母亲,我岂不是要被气死。”
康振宇笑,他见过太多人性的至暗时刻,所以并不觉得这件事有多不可思,“祁总,孟秋砚的母亲,是传统怯懦又自私的女人,对她来说,她喜欢的东西才重要,儿女丈夫亲人,没有一个是重要的,但是我也不知道她为什么要坚持在旭升做一个名不副实的贵太太。”
这一切,其实不太说得通,像是不想要自己女儿好过一样,就算拖也要拖死她的感觉。
这样的母亲,可谓是……灾难。
余染却沉默着,没说话,两人看过来,她才眨眨眼睛,淡淡的开口,“康哥,安排我跟孟秋砚见上一面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