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染不解的抬眸看着她,没反应过来,他说的正事是什么。
眼底带着显而易见的迷茫和疑惑,“什么……正事儿啊?”
薄言将人抱着起身,径直朝着楼上的主卧而去,“生孩子。”
余染:“……”
不是,现在正事不应该是我工作室出的问题吗?
但是一切疑惑都被人以吻封碱。
这个澡洗得是格外的漫长,又漫长,余染感觉整个人就像是被放在蒸笼里的包子。
反复的蒸腾,然后……被人吞吃入腹。
从浴室出来,她双腿发软,浑身无力,手臂圈着薄言的脖颈,迷迷糊糊的争取自己的利益。
“七哥,我看书上说了,要节制,否则对身体不好。”
薄言垂眸看着她驼红一片,昏昏欲睡的小脸,无声哂笑,“谁说要孩子的?”
“我啊。”
“那生孩子的步骤需要了解一下吗?”
余染昏昏欲睡的睡意,猛然惊醒了,睡衣全无,一双眼睛程亮的看着薄言,“你不要再禽兽了。”
也不看看她现在有没有那个实力应付他的索取。
可真是……太不体恤人了。
想当初还没结婚的时候,他多能忍啊,现在,现在……算了,不能想。
原本自己据理力争,就能争取到自己的利益,结果,回到房间,余染才发现不是那么回事。
她以为的结束,不过是某人的刚刚开始。
当她像个烙饼一样,被反复煎炸的时候,她眼尾还带着泪水,一双眼睛嫣红不已。
薄言凑在她耳边,低声浅语,“宝宝,你这样,让我怎么停下来。”
余染欲哭无泪,然后,她觉得自己以后也没什么然后了。
被人吃得死死的,哪儿有什么以后。
……
后半夜,薄言将余染重新从浴室抱出来,看着她仄仄的模样,有些好笑。
“不是说有事情跟我说?”
余染趴在床上,裹着厚厚的被子,脑袋埋在被子里,“原本有好多话想跟你说的,但是现在我生气了,不想说了。”
薄言在她身边侧躺着,也不去拽她全数裹走的薄被,哦了一声,“很委屈?”
委屈?
这不废话?
能不委屈的吗?
心底连续三连问,余染气得一把掀开被子,将身上的痕迹露出来,指着薄言鼻子,“你说委屈不委屈?”
薄言垂眸,眼睫颤动了下,眸底色泽越发深邃,太过熟悉薄言所有的样子,余染瞬间就感应到了危险。
重新钻入被子里,让自己裹成一个蛹,露出两只骨碌碌的大眼睛。
薄言被她弄得哭笑不得,象征性的扯扯被子,“宝宝,我道歉。”
“你每次都道歉,下次依然欺负我。”
薄言深感委屈,这算什么欺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