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大首长抬起脑袋,手里的水壶搁在一旁,“军事报道?看了呀?”
薄妈妈用手里的鸡毛毯子往他身上挥了两下,薄大首长躲闪不及,被挥个正着,“你这是干什么?”
薄妈妈抽了两下,心底舒坦多了,折回客厅,拿起平板走过来,递给他,“看你儿子八卦,出道这么多年,什么时候都将自己摘得干干净净,这一次,人家都骑到脑袋上来了,你看看他,现在都过去好几个小时了,还不澄清。”
薄大首长拿过薄妈妈手里的平板看了起来,看完后,紧皱的眉梢也微微松开,“不对啊,这照片里的人,不是宝宝吗?执执也在呢。”
薄妈妈瞪眼,“我又不瞎,自然看到了。”
“那你生什么气啊?”薄大首长很不理解。
薄妈妈,“你没看到上面的推测吗?”
薄大首长,“看到了呀,这不是假的吗?你也清楚啊,为什么要生气?”
假的就是假的,自己知道就好了呀,别人嘴巴怎么说,谁管得了那么多啊!
看着眼前的钢铁直男,薄妈妈夺过平板,气得也不理会他了。
“诶,诶……”薄大首长追在薄妈妈身后,想说什么,但是薄妈妈不给他机会,甚至上楼就将房门紧紧关上。
张妈下午送来甜点,薄大首长有些别扭的叫住她,“张妈,夫人还在生气?”
张妈先去楼上送了甜点,才下来的,下来就被薄大首长叫住了。
看见薄大首长紧张的模样,张妈有些想笑,“首长,夫人就是有些没想透,她没生气。”
薄大首长,“没生气?刚才她都拿鸡毛毯子抽我了?不就是新闻胡乱猜测薄言那个臭小子的八卦吗?又不是真的,夫人为什么要生气?”
张妈一噎,“首长,您就是这么跟夫人回答的?”
薄大首长实在是转不过弯儿来,自己到底哪儿回答错了,点头,“难道不对吗?这个新闻是假的啊,图片上的人,分明就是咱们家宝宝,我们知道,余染跟薄言不可能不知道,旁人胡乱猜测,跟咱们有什么关系,夫人为什么要生气啊?”
张妈:“……”
有点,没法解释,所以,夫人生气,实际上是应该的?
对吧!
张妈不说话,薄大首长摸不着头脑,“张妈,你……”
“首长,夫人生气,只是因为她觉得秦家那姑娘,不该在这时候给一些模棱两可的答案,薄家跟秦家的事情,早就过去,而且少爷已经结婚,跟少夫人感情也不错;
秦家这个姑娘,一看就是心术不正,明明可以完全解释清楚的事情,非得这么暧昧不轻的回答,夫人生气的是秦家,不是首长您。”
薄大首长恍悟,让张妈找出平板,自己又去看了一遍那个新闻,看到了新闻上,关于秦雨浓回答腕表的问题,确实会让人引起不必要的误会,薄大首长有些不明白。
“现在的小姑娘,都喜欢这么暧昧的玩?”
张妈笑容隐去,实话实说,“这姑娘什么心思,也不难猜,在首长还没有退休的时候,秦家那边已经有人来找过夫人,希望薄家履行当年的婚约,薄家孩子不少,秦家独独来找了夫人,说明人家闺女就是冲着少爷来的,这一点,我张妈就觉得,这姑娘,不讨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