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薄妈妈突然出面的关系,秦雨浓可谓是难堪到了极致,秦氏企业,众说纷纭。
秦老爷子一通电话打到了秦雨浓这里,“现在,你还跟我说,你能成功吗?”
秦雨浓被秦老爷子问得十分难堪,她向来优秀,在爷爷面前,也从未受过这么重的语气,现在爷爷生气了,她的筹码一再减少。
秦雨浓将所有的恨意全都转接到余染身上,若非余染,若非余染,薄家有如何会出面说这些话?
余染肯定在薄妈妈面前煽风点火。
毕竟大院里很多人都知道,余染曾是薄妈妈面前的宠儿,薄妈妈打小就宠她。
“爷爷……”
秦老爷子稳了稳情绪,试探的说,“雨浓啊,这世界上并非薄家有男人,帝都这么大,能跟你并驾齐驱的男子,也不在少数,你好好想想吧。”
秦雨浓看着被挂断的电话,心底十分不甘,别人?
不,这辈子,她非薄言不嫁。
小时候,她就希望能跟薄言在一起,过去这么多年,她有了一个机会,还有一些旧情,她如何能轻易放弃?
……
秦雨浓到老宅拜访薄妈妈,是薄妈妈没想到的,当时,她在跟执执做糕点,跟着张妈学。
薄叔一脸沉闷的走进来,直奔厨房,将外面拜访的秦雨浓告诉薄妈妈,薄妈妈手里还沾着面粉和淡奶油,手里拿着水果,“老薄,你说谁?”
薄叔勾勾唇,“秦家姑娘,秦雨浓。”
薄妈妈视线转移客厅的爬爬垫区域,一家三口也不知道在玩什么,每个人脸上都带着笑靥,她无意打断,也不想打断这样的欢乐。
基于教养和礼貌,薄妈妈没有将人拒之门外的道理,毕竟人家让薄叔转告的话,也涉及到了长辈。
她洗手擦干,直奔客厅,“奶奶。”
她刚走到身边,执执奶音瞬间萌了她一脸,薄妈妈在执执小脸蛋上拧了一把,看着薄言,“带着你儿子老婆上楼避一避,家里来了不速之客,眼不见心不烦。”
薄言挑眉,“谁啊?”
虽然问着话,却探出手将执执抱起来,牵着余染准备上楼,薄妈妈哼了哼,“秦家姑娘呗,我还以为白天我说了那么一串话,她应该知难而退,谁成想,人家迎难而上。”
余染没忍住,噗嗤一声笑了出来,上前圈着薄妈妈的手臂,脑袋搁在她肩上,“妈,别生气,不想说敷衍两句便是。”
其实她不介意被秦雨浓知道她跟薄言已经结婚,并且生了孩子,但是多一事不如少一事。
而且薄妈妈这边有她自己的想法,余染不忍心打断她的好意。
薄妈妈被她逗笑,捏了捏她的手,“先委屈你上去躲一躲。”
薄大首长从书房下来,看到一家三口准备上楼,他一脸懵,“我正准备下来跟执执下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