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染虽然没有将纪泽修的那通电话放在心上,但是感觉到一件事,那就是席年看她的眼神怪怪的。
这就不说了,而且三天两头往剧组跑,还亲自给她订饭,每次安楠都欲言又止,感觉一副她快要给薄大影帝戴绿帽的感觉。
某天下戏后,安楠抓着余染回酒店,一关门就问,“余染染,你跟席总怎么回事?这都第五次了,席总都在我去领饭前,提前将你的那份打好,然后交给我;
我也看着你吃好几次了,那菜跟咱们的根本就不一样,我都怀疑是席总自己做的。
你该不会是……想要爬墙吧!”
安楠自己都被自己的想法吓了一跳,余染吃得也有些哽,“你该不会觉得,我会背叛薄大影帝吧,我是这样的人吗?”
安楠从最近观察的细节来看,反问一句,“你不是吗?那为什么席总送的饭菜,你吃得这么香?余染染,咱们可不能给薄大影帝戴绿帽啊!
你想想薄大影帝身后的能量,你不想在圈子里混下去了是不是?还有还有,你要是心脏蠢蠢欲动的话,你多想想执执啊,执执没有妈妈,那多可怜啊,没有妈妈的孩子像根草。”
越说越离谱的安楠,完全没意识到自己在说什么,余染打断她,“停停停,安楠,你发现没有?”
安楠一脸懵逼,“发现什么?”
余染,“你特别有当编剧的才华,脑洞够大,你当初选择当我经纪人,就是自毁长城,你知道吗?”
“你这么一说,我觉得我还真是……”
余染:“……我是在夸你吗?”
“不是吗?”
自然,不是。
余染扶额,感觉嘴里的饭菜,味同嚼蜡,“你之前不说,我还真没注意到,我神经大条,对席年戒备小一些后,其实顾忌不算多,我以为拉开的距离,已经够远了,没想到你这么一说,感觉自己像个渣女。”
“不是像,你就是。”安楠一点负担都没有,直接就给余染下了定论。
余染有苦难言,“这事儿算起来,也不是我的错啊,你是我经纪人啊,你就不能给我挡桃花吗?”
安楠,“对哈,我为什么没想到呢?可是我不敢啊,席总一张脸虽然漂亮得不可思议,但也不是我能招惹的人啊!”
余染:“……你这么没出息,谢城知道吗?好歹带过你一段时间,你就是这么怂过来的?”
安楠:“别提他,在他那边跟着做事的时候,没少被他不近人情的讽刺,我都不知道他什么意思,真是的,一个男人,嘴巴太碎了,像个姑娘一样,满难受的看着。”
余染:“……”
……
余染不知道的是,她在这边十分好奇的事情,席年这边连夜回到帝都,联系上了薄言,薄言将执执送去老宅,执执下车前问他,“爸爸,晚上我在爷爷奶奶家里住吗?那爸爸在哪儿住?”
薄言正弯身准备抱他下车,闻言,动作不停,道,“我会回来跟执执一起睡的,你先睡,爸爸有点事出去一趟,好不好?”
执执好奇,“爸爸要去见谁啊?执执认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