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宝宝,你在害羞吗?”能调戏余染的时候,薄言从不知道什么叫适可而止。
余染虽然气得牙痒痒,也将这个当做两人之间的调情,忙笑道,“我是那么容易害羞的人吗?”
“嗯,我家宝宝自然是个大方热情的人。”
大方热情被他说出一种暧昧不已的感觉。
余染哼笑,“你等着我回来收拾你,七哥,我要睡觉了。”
“嗯,宝宝晚安。”
“七哥,晚安。”
……
薄言并未直接回老宅,而是去了局子里一趟,虽然余染什么都没说,但是他了解的事情,却一点也不少。
之前带着执执,没机会来这边确认一些事情,现在执执在老宅,他正好把自己要做的事情办好。
见到薄言,纪泽修一点也没觉得害怕,还是那副吊儿郎当,死猪不怕开水烫的样子,他双手被手铐铐着,动弹不了,薄言就坐在他对面。
“哟,薄大影帝,也想来陪我在这里享受一下生活?”
薄言笑,笑容带着阴戾,两只手都放在桌上,审视纪泽修的眼神,让纪泽修从血液里感觉到他的藐视,纪泽修这样的人,最厌烦的估计就是别人看不起他。
于是他愤怒了,“薄言,你那是什么眼神,你凭什么认为自己能高高在上?”
薄言云淡风轻,“难道我跟你比较,还不够高高在上?那什么才叫高高在上?”
纪泽修语塞,薄言岂止是在他面前高高在上?
一众大院子弟面前,薄言永远高高在上,能让他不高高在上人,到真没有几个。
他恨这世界的权势不公,却也拿不出有力的实力去抗衡,然后一路走向堕落。
言归正传,薄言也不是来看他多凄惨的,身子微微前倾一些,冷笑,“听说,你给余染打了电话,还很嚣张,威胁她了是吗?”
“你心疼了?”
纪泽修像是得到了什么优越感一样,冷笑,眼底全是对薄言的嘲讽。
薄言挑眉,“我的确心疼,但是你让我不明白,你这脸上的笑,带着优越感是怎么回事?想什么你知道吗?想被拴着的狗,居然藐视我没像畜生一样拴着,可笑不可笑?”
纪泽修的笑容僵硬在脸上,完全笑不出来,阴冷扭曲了几分。
薄言的名字,几乎从他的牙缝里挤出来,带着恨意。
“薄言……”
“薄言也是你叫的?你有资格叫我名字?在外,谁不恭恭敬敬的叫我一声七少?你什么东西,敢直呼其名?”
“你也不过仗着自己生在一个优越的家庭罢了。”纪泽修嘲讽。
薄言不予置否,“你可以羡慕我会投胎,当然,你就是赶不上,这个事实了解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