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他不敢笑出声,怕被抓住听墙角,死的更惨。
薄家大伯的脸色有些挂不住,薄衾将他解救于水深火热之中,“爷爷,欧锦文这边的给我下的套,我已经悉数奉还回去,欧锦文今天在市政大楼跟我有点冲突,看到的人不少;
至于孰是孰非,自然交由亲眼看到的人去评论,我不必多做什么,不过欧家在背后下冷手这件事,我的确想法过于天真,他们胃口太大了,也不担心自己被撑死。”
薄爷爷看着薄衾,哼笑一声,“欧锦文在欧家,不过是个卒,得意忘形,你就输了。”
薄衾抬眸,眼神坚定,没有半丝闪烁,“爷爷,我从不小看任何对手,任何。”
薄爷爷站起身,背对两人,“既如此,那就做给我看,薄家确实身居高位,但是这高位若是保不住,薄家的基业也不过如此。”
薄衾垂眸,嗯了一声,“是,爷爷,这点我知道,您放心,薄家之前如何,以后便会在之前的基础上,更辉煌。”
“累了,去休息了。”
薄爷爷不是一个会承诺会轻易相信承诺的人,他想要的是做的远比听的多,那样才有说服力。
欧家跟薄家一直不对付,当然,在某些年的时候,欧家也一直想要拉拢薄家,但是谈崩了,欧家一直记恨着薄家,这些陈年恩怨,薄爷爷的确是没想到欧家还能记清楚。
然后缓过了这么多年,在这里等着他。
大约是想看他死不瞑目?
不过他也是大风大浪里走过来的人,欧家的心思,怕是要落空,薄三脚底抹油,赶紧回到自己的房间,万万没想到,他们薄家居然会在政界遇到刁难,还是欧家。
这就有意思了。
……
翌日,薄妈妈在早餐桌上跟薄言达成共识,两人分头行动,一人去一个目的地,薄妈妈是家里的司机送出门的,薄言自己开车。
执执跟余染送行,执执跑上去,在薄言脑门上亲了一口,“爸爸,妈妈说你要去打怪兽,爸爸加油。”
薄言失笑,在他小脑袋上揉了一圈,抬眸晶亮的目光看着余染,余染挑眉,视线专注的跟他对视,“怎么了?”
薄言笑,冲着余染勾勾手指头,“宝宝,你过来一下。”
余染狐疑,却迈着步伐走过去,薄言伸手捂住执执的眼睛,压着余染的脑袋往下,她红润的唇瓣压在了自己的唇上。
看到这一幕的薄大首长刚好出门,哼了一声,心底只觉得自己儿子臭不要脸。
执执早已经习惯了这样的动作,等能看到掌心之外的地方,余染跟薄言已经分开,执执一本正经的说,“爸爸,妈妈,执执不偷看,以后你们不要捂着我眼睛了,好不舒服。”
薄言笑,“好,执执,好好陪着妈妈,爸爸一会儿就回来了好不好?”
“好。”
薄言汽车车尾消失,执执拽了拽余染的手腕,“妈妈,我们去下棋还是去看书?”
余染牵着他往回走,看到站在门边的薄大首长,一愣,“爸,您要出门?”
薄大首长点点头,“嗯,出去一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