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来我这边的人查到了一些小事,这就跟你汇报一下。”
说话间,几人已经来到了司徒玦办公室,司徒玦给两人冲咖啡,然后继续说,“谢玲玲在成为帝央的艺人之前,似乎跟席故有过一段,谢玲玲上大学的时候,是席故出的钱;
现在席故跟谢玲玲搭上线,谢玲玲从来没有跟我们公司的人提过,两人都是私下联系,见没见过面我不知道,不过电话联系的次数还不少。
谢玲玲一直都是观望的态度,想来席故也是真的喜欢她,不然什么都暗中操作,顾念着她容不容易。”
“我不关心这件事,不过谢玲玲的表现,已经触到了帝央合约上的底线,你自己看着办。”
“谢玲玲现在还很能赚钱,你确定要一刀切?”司徒玦好笑的问。
戚峯也知道谢玲玲,出道八年,人气不说多高,却极度高产,演技不错,是圈内靠演技吃饭的那一拨。
帝央艺人无数,到她这个级别的,也不是说两三年就能培养出来。
司徒玦只是感觉到有些惋惜。
薄言却在绝对证据面前,没松口,“如果你查到的是假的,那我就网开一面。”
他查到的是假的,岂不是说她的业务能力有问题,不是个样子吗?这怎么承认?绝对不可以啊。
司徒玦摸摸鼻子,“谢玲玲这个级别的,帝央砸资源两三年,也能重新砸一个出来,既然你开口了,我这边知道如何处理,你跟寰亚的席年,不是也不对付吗?
怎么感觉现在,你跟席年走得还挺近?你没问题吧。”
“怎么,你派狗仔跟踪我吗?”
司徒玦差点没坐稳,“七少,话不要乱说,你跟踪你,我不想活了吗?我工作不错,年薪不错,有女朋友,有房有车,我满意得不行的现状,我还知道哪些事情该做,哪些事情不该做,您放心,放一百个心。”
薄言接过司徒玦冲好的咖啡,提意见,“你办公室,好歹准备一点小孩子能吃的能喝的?如果今天我带执执过来,是不是连口水都喝不了?”
戚峯暗暗给戚峯暗示,“开始了,开始了,他又开始了。”
司徒玦也不说话,这时候,越说越错,越说越是要被薄言揪小辫子,还不如什么都不说。
看他自己唱大戏。
薄言哼了一声,“席年跟我是合作关系,席故这边,跟余染闹得有些不愉快,你们也清楚,我是个妻奴,妻奴的准则之一,便是夫人说什么,我做什么。”
“昏君?”司徒玦评价。
薄言看了他一眼,“大清朝亡百年了,能说点人话不?”
现在是看资本的世界,他手里有钱,有资源,为什么要跟一个不入流的人合作,这不是自降身价吗?他是自降身价的人吗?很明显,不是。
“现在将席故挤出寰亚,算是帮席年一个忙,以后跟寰亚合作的机会变多,适合市场次序。”
市场次序?
真敢说这些冠冕堂皇的话。
司徒玦不予评论,“是,七少,我会着手准备证据,如果谢玲玲没有自己的自主意识,我知道应该如何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