保镖有些紧张,“没有,没得到夫人的命令,我们没敢动。”
“还算聪明,奖金翻倍。”
“谢谢七少。”
薄言,“现在可以去给她接上,不用接得太好,反正还要被拆的,接不接,也没什么关系,看着办就好。”
保镖心神领会,内心一抖,忙道,“是,七少,我知道夫人跟您的意思了。”
保镖挂上薄言的电话,傅白染还没才从刚才看到的新闻中清新过来,据说印晁虽然撞车,但是好在他逃得快,只是重伤昏迷,定没有当场死亡,不幸中的万幸。
她真想去印晁的病床前,嘲笑他,你以为你得到了你想要的一切,结果,你还不是贪心不足,遭到了报应,想着,想着,她突然就笑了起来,笑得很畅快。
保镖们依然面不改色,只有刚才接电话的那位保镖,走到她身边,居高临下的看着他,傅余染满眼戒备,“你想干什么?”
保镖撸了一把头发,怒道,“我想干什么?面对你,我能干什么?你倒是跟我说说,我可以干什么?”
傅白染警惕。
保镖气乐了,“难道你以为,我对你有兴趣?你放心,你这样的,我们心底有数,我只是给你接骨而已,你若是不想,就当我没说过。”
“我想。”
保镖正要转身离开,觉得她不知好歹的时候,没想到,她倒是能屈能伸。
宝宝按照薄言的要求,在接骨的时候,用力过猛,不仅让傅白染疼出了眼泪和汗水,似乎接上去的手腕还是疼得不行,但是她不清楚,以为这只是脱臼太久的后遗症,没有继续说话,疼痛大抵过一阵子,就好了。
但是她万万没想到的是,这次接骨之后,以后的每一天,对她来说,都恍如地狱。
只是目前为止,她还不知道而已。
……
余染洗漱出来,看到薄言坐在床上,靠着床头,腿上放着笔记本,手指在键盘上飞快的动作,也不知道在回应什么,她在梳妆台前擦了水乳,将头发吹干,爬上床去,整个人凑在薄言面前,看到视频上,一窜窜她不感兴趣的俄文,撇嘴,“七哥俄文也不错?”
薄言侧眸看她,低笑,“略懂一二。”
余染:“……信你的鬼,当初你跟我说,阿拉伯语也是略懂一二,结果,我的论文,谁给我辅导的?”
薄言:“……俄文真的只是一点点,真的。”
只是薄言没想到,打脸来得这么快,他这里还哄着老婆,下一秒,对方就一个电话进来,一口流利的俄文在他接起电话后,从薄唇里倒豆子一样往外冒,发音标准,音色动人。
这叫,略懂,一二?
余染漫不经心的想着,薄言的略懂一二,一定要往优秀上去猜,否则落差有点大啊。
说了几句话之后,薄言才后知后觉的想起,自己刚才跟宝宝说了略懂一二这种骗鬼的话,转头他就打了自己的脸,这可真是……
余染似笑非笑的看着他,笑意意味深长,掀开被躺下,侧身对着薄言,薄言失笑,俯身在她额头上亲了一口,继续跟对方商量着什么大事,等他接完电话,视线下垂,看到的就是一张熟睡香甜的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