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秋砚新剧快要上映,柏乐瑶要回去准备自己的新专辑,仿佛所有人都平静了下来,余染也没想到自己希望平静的一天,这么快就实现了,她最需要感谢的人是薄言,还有薄家。
……
司徒玦牵着祁念的手回家,最近祁念很忙,同声传译的工作,不说多么繁琐,但是需要满世界的飞,两人虽然同居,却依然见一面也困难。
祁念业务能力不错,经常带着团队跟领导一起外出办事。
司徒玦最多的是以电话的方式跟人联系,以解相思之苦,现在人就在自己手里牵着,他有些想法。
脚步停顿下来,祁念还想着自己小叔叔结婚的事情,匪夷所思,这两人藏得太好了,她之前都没看出来。
司徒玦突然停下来,她撞在了他手臂上,额头有些痛,司徒玦似笑非笑的看着她,无奈又好笑,“不看路?”
“你牵我走得好好的,干嘛突然停下来?你不停下来,我就不会撞上去了呀。”
“怪我。”
“当然怪你。”
祁念撅着唇,不满的瞪着他。
司徒玦伸手取而代之,揉着她的小脑袋,俯身在她额头印上一吻,“我帮你揉一揉。”
祁念见他情绪不太好,把他的手拿下来,拽在手中,只能捏着他三个指头,“你是不是想结婚了?”
“是。”
盯着祁念的眼睛看了好一会儿,司徒玦点头,一点也没有犹豫的承认了。
祁念先是一呆,然后似懂非懂的点点头,“司徒玦,你没有求婚,也没有戒指,居然想要我嫁给你?”
司徒玦先是一愣,随即笑开,将人一把抱在怀里,“念念,你答应跟我结婚了?”
祁念撇嘴,“我原本就没有说过不想跟你结婚,但是我是女孩子,我不能主动说啊,你自己一点也没有动静,我也想过,你为什么不求婚,难道是不想娶我,只想睡我?”
“不是。”
“我当然知道不是,就算是,我也不亏,你身材不错,长得也好,睡到当赚到,我也不吃亏。”
司徒玦无奈的扶额,“谁跟你说这些乱七八糟话的?什么叫睡到就是赚到?你亏啊笨蛋。”
“是吗?”
祁念想不出来,自己哪里亏了,不过司徒玦说她亏了,那就亏了吧,她微微扬起,脸从司徒玦脖颈里挪出来,“所以,你打算什么时候求婚?还是想跟我小叔叔一样,让我先上车后补票啊?”
司徒玦:“……”
分明以前都是自己调戏她的,什么时候,这种感觉反过来了,让他被打得措手不及,简直……
总之,有些不可思议。
却笑着将人拥入怀中,下巴抵在祁念的头顶,“念念,我以为,你不乐意嫁给我,想要在事业上更进一步的奋斗,我从来不知道,你事业心这么重,比起你,我更像是个怨夫不是吗?”
祁念伸手圈着他的腰,夜风徐徐,她却觉得内心温暖如春,“你别这么说自己啊,当年是你先撩我的,你敢不负责吗?
我小叔叔追杀你;
还有啊,我也不想生孩子的时候是个高龄产妇吧,我希望我以后跟我女儿是姐妹排排站呢,
最后告诉你一件事,我已经卸任了主任一职,我以后不必南征北战的跟着到处走,有更多的时间陪着你。”
司徒玦像是身处一处温泉,暖得不行,他一直以为,小丫头不愿跟他这么早结婚的,当然,没有想过小丫头不会嫁给他这样的问题,她必然会嫁给他。
嫁给别人,想都不用想。
只是没想到,她会愿意这么早嫁给他,而且还调整了自己的工作重心。
他内心熨帖,声线柔和,“为什么不跟我商量一下?”
“有什么好商量的,你根本就不会桎梏我,给我这么宽容的支持,这些年,我在外面,也玩得差不多了,我觉得你年纪有点大,再不跟你结婚,你哭怎么办?”
“谁哭?”
司徒玦在她屁股上拍了一下,祁念羞耻得不行,“你干什么呀司徒玦,我不要面子的啊!”
“你刚才说谁哭?”
“我哭,我哭可以了吗?哼……”
看她唇撅得能挂起水壶,司徒玦莞尔一笑,“我会在明天跟祁又年商量咱们结婚的事情。”
祁念从他怀里抬起脑袋,“我小叔叔如果要很多彩礼怎么办?我小叔叔可贼了。”
看着胳膊往外拐的姑娘,司徒玦哭笑不得,也不知道祁又年听到这话,作何感想。
在她脑袋上揉了一把,“不用担心彩礼的事情,我已经准备好了,而且你的嫁妆,我也一并准备。”
“可以这样的吗?”
虽然这里面的细节,她不是太懂,但是嫁妆不该是由女方准备的吗?不过她没多想,既然司徒玦说自己准备好了,那就准备好了吧。
她往后退两步,牵着他的手,“走吧,咱们回家,我想睡觉了。”
“好。”
……
霍奇将《AI:星际》的拍摄地定在了好莱坞,余染跟薄言不得不起身飞往M国,离别的前一天两人去到老宅,跟执执说这件事,执执眼神满是不舍。
他盯着父母看了又看,“爸爸,妈妈,我可以去找你们吗?”
余染摇摇头,“爸爸妈妈有空就回来看你,路途太远,你去,爸爸跟妈妈会担心执执,所以执执跟爷爷奶奶在家,好不好?”
执执心情不太好的样子,自己去院子外面。
余染担忧的看着薄言,“七哥,咱们这样,执执会不会觉得我们不爱他了?”
“不会。”薄言将人圈在自己怀里,“咱们家宝贝多懂事,宝宝你不知道吗?他只是有些小别扭,因为长时间会见不到我们而出现的小别扭,其实他很清楚,我们的工作特性。”
有了薄言的话,余染心底放心了一些,还是有些担心,“七哥,我去看看。”
“别,”薄言赶紧将余染拉住,“先让执执冷静冷静,我爸在外面呢。”
余染:“……”
执执在小花园的亭子里看到了给花浇水的爷爷,仄仄的走过去,一副没什么精神的样子,薄大首长一看他这样,乐了,水壶放在一边,将人牵到自己面前,“执执怎么了?闷闷不乐的样子。”
执执抬眸看着薄大首长,“爷爷,爸爸妈妈要去很远的地方工作,执执舍不得。”
薄大首长笑,“可是,这是爸爸妈妈的人生和工作啊,以后执执长大了,也有自己的人生和工作,也会去我们不能跟着去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