涂山容容给人的感觉是温文雅尔,蕙质兰心的大家闺秀的形象。
而蓉蓉却与其截然相反,她就像是涂山容容的镜面体,性格与思路都与她背道而驰,容易极端,性格随着实力的提升变得越来越乖戾,她就像邻家小妹一般,三句话出口离不开哥哥二字,对于涂山柔柔及其崇拜。
“哈——真快呐,没曾想这一躲就是大半年,咱们明天就出去。蓉蓉,现你以习得了制敌保身的本事,出去后你想做什么?”
从怀中抱出折耳狐,它早在三个月前就已经陷入了重度沉睡,当时还把涂山柔柔给吓的不轻,但是,经过检查后却发现它的灵魂能量依旧在飞速壮大,想必这应该就是苏醒前的预兆吧。
涂山柔柔为小狐狸输送些法力,温柔地抚了抚后又揣入衣服内。
涂山柔柔抚摸小狐狸时温柔的眼神,被蓉蓉尽收眼底,她的手微微颤了颤,隐隐有着阴光从她眼下一闪而过,“子钰哥哥想做什么?我只想在子钰哥哥身边就好。”她笑着道。
雪花飘飘,承载着涂山柔柔和蓉蓉在一起的岁月,涂山柔柔抬手接住下落的雪花,心绪波动,“可……我总有一时会离开你,我也给你说过我的事情,我并非这个时空的人,你有自己追求的人生。”
涂山柔柔曾不止一次的这样问她,然而,得到的回答却始终如一,这让他越发不安。
他也感受到少女对自己传递的感情,但他一直来都是将她当成妹妹看待,刻意漠视,毕竟,自己只是她人生中一小段插曲而已,要她将自己淡忘,成为她记忆中微不足道往事,而非紧追不舍的执念。
蓉蓉靠坐在涂山柔柔身边,周身星光弥漫,这代表着她此刻的心情很愉悦,“子钰哥哥,要是半年前没您的出现,我的命运又会如何?我是极魅星狐族人,生而便如工具般,注定会惨死他人手下,成为被夺舍的对象。
人人都想捉到我,得到我的星灵能力。我的人生只有恐惧、绝望与痛苦,是子钰哥哥您让我体会到安心,明白幸福的味道。”
雪——飘的越来越急促。蓉蓉将头靠在涂山柔柔的肩上,玉指提起,在身前点出一面青光,这是望月掌的术法,被她习得后反复揣摩其中的奥妙所自创的法术。
“这一指青芒是我所悟,但我这条命,以及全身的修为都是子钰哥哥您赋予的,您说我前途无量,不该执念当下,但我想告诉您,子钰哥哥,我这毕生的追求除您外,在无其它。
我——爱你。”
天呼啸起了凛风,卷起漫天的风雪,涂山柔柔的头发被雪染白,他心情复杂的遥望远方,“爱——是什么?我到现在也都不是很明白。我或许是你当下最在意的人,但不一定是最适合你的人。
我有我喜欢的人,她叫——涂山容容,懂了吗?”
蓉蓉身边的星光猛然暗淡一分,她好似没心没肺地笑了一下,“我知道呀,您早就给我说过了,那只折耳狐就是您的姐姐,但是,您也说过,我们长得一模一样,况且我们也都叫容容,为什么不可以呢?就因为我们是两个世界的人吗?这有些强词夺理。”
“唉,感情这事谁又能真正说得清楚呢?”涂山柔柔站起身,“风雪越来越大了,雪兔也该出来了,蓉蓉,你怕冷,就先回去吧,我去狩猎雪兔弄些魔晶核好出去换钱用。”
涂山柔柔从乾坤袋中取出大衣递给蓉蓉,虽然现在她的修为已经堪比一般妖王级,寻常冷暖早已影响不到她,但或许是因为心理缘故,她依旧挣脱不开对冷感的恐惧。
蓉蓉转身戴上斗笠,神色稍显落寞,“噢,那子钰哥哥您要小心。”
在这个世界有一种奇特的生物,它们与寻常走兽类似,却拥有着惊人的能力与力量,这总生物被这个世界人称之为——魔兽。
而魔兽的本源则来自于体内的魔晶核。魔晶核是一个魔兽的全体精粹所在,每个魔晶核都蕴含着与其对应的能量,在这个世界是类似于黄金般的通用货币。
魔晶核就像一个能量的储存器,而红线天书所需求的能量恰好可用这来补充,红线天书所需求的能力已经补充了十之七八,这是涂山容容半年来所收集的魔晶核的总量才达到的效果。
暴风雪天里,一个男子正勤劳的追捕着猎物。
“呼——三十只该够用一段时间了吧?算了,也都些低级魔兽,不值钱,等出去在去狩猎高级一些的。”
嗖!
就在这是一袭惨芒洞穿风雪,直袭男子头颅过去。
“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