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言倾看了看上官祁阳,道:“我觉得,你说的很是有些道理。”
“怎么,打算跟我一起去?”上官祁阳挑眉笑道。
“是个不错的主意不是么?肖钦此人,必须死。留着他,后患无穷。”说话之间,眉宇之中的锐气势不可挡,震慑了在场的众人。
“西南王的子嗣中,唯独这个肖钦尚且有几分才华,只不过此人心比天高,就算是有这么几分实力,但是也不能算作是太过出众,不过是自以为是罢了。”上官祁阳很理智的分析着。
这些,萧景御早就同她说过,但是关于他的性格这方面,她还真是第一次听说的。
“他的武功还是不错的。”
“你可知他师承何人?”上官祁阳突然笑了出来,有些揶揄的目光落在大帐门口。
顾言倾挑眉,等着上官祁阳解惑。
“守承。”
顾言倾一愣,顺着上官祁阳的眼神看向帐门口。
沉昂站在门口,听到自家师傅的名讳也是多了几分精神。
“怎么突然回来了?”顾言倾问道。
沉昂扁扁嘴,很是有些抱怨:“还不是你们家王爷,听说西南王提前举事,非要我提前回来助你。就你,哪里还用得着我相助?”说罢,一屁股坐在椅子上,自己很是自觉的倒了杯茶水就往嘴边送去,“方才听到你们提及恩师,是出什么事了吗?”
顾言倾点点头,“你可知你师傅到底收了几个徒弟?”
“我下山之前还是就我一个的,不过,我下山之后还有没有了,我也不知道。我和恩师早已有几年光景不曾有联系了,他老人家自打放我下山之后便去云游四海,也不给我来个信儿,我也找不到他,至于他有没有收徒弟这事儿,我着实是不知道。”
“西南王世子肖钦,师承守承先生,大概,是你师弟了吧。”
沉昂眨巴眨巴眼睛,有些愣怔,随后一下子站了起来,“人呢!我去会会他。”
“会他?”
“可不是,说不定,恩师的行踪便能知道了。”
“他现在,可是敌人。”
“……”沉昂沉默了下来,坐在椅子上,道:“你家王爷就是不安好心,非要把我送回来,让我们同门相残?太残忍了吧?”
顾言倾浅笑,“那他,就交给你了。”
“你也这么残忍!”沉昂哀怨的眼神紧紧的锁在顾言倾身上,还带着几分委屈和无奈,“你们打算让我如何和师傅交代?”
“那就是你的事情了。”上官祁阳站起身,拍了拍身上莫须有的灰尘,笑道。
沉昂强扯出一个笑来,对着顾言倾道:“你真的不打算换一个军师吗?这样的军师会拉低大军的气势的。”
顾言倾安安静静的站在那里,这个时候,事不关己,高高挂起,才是上上之选。
明哲保身是很重要的。
“咚咚咚”的金鼓之声乍然响起,几个人的脸色都不太好看。
“报——”斥候的通报之声由远及近,顾言倾已然在坐在了首座。
斥候单膝跪在台下,拱手报道:“启禀王妃,西南大军连夜拔营向我军驻地行进,目前距离我军不足五十里!”
“再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