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容离与风轻快马加鞭一路赶到了柳城与叶之漓和云琛会合,裴仡这时收到了家父传出的密信,得知了皇上昏迷一事,告知四殿下后,又听从殿下吩咐,派出一队人马前往陵城给安定侯送信。
陈国国都,唐则踹开陈国国主的寝殿大门,看着慌乱且衣衫不整的国主说:“边境突然兵动,你想干什么?”
“放肆!”国主看看目无遵纪的唐则,站直身子,强装气势道:“你眼里还有没有我这个父王了。”
“我有得很。”唐则话毕便一手拧断了旁边瑟瑟发抖的美人的脖子。
“你,你——”国主瞪大了双眼,想要挥出去的手怎么也不敢打出去。
唐则看也没看地下的尸体一眼,说:“儿臣会和百官说,父王身体欠安,朝堂之事,暂由儿臣代理。”
“你——不管唐数啦。”国主的声音活像尖细的鸭子声。
“皇兄已被儿臣接到宫外,父皇就在皇宫好好颐养天年吧。”
唐则走出皇宫,穆姜在他身边说:“此人在我国皇宫安插数名细作,还有意挑起齐国与我国纷争,主子可要卑职去齐国一趟,将其斩草除根。”
“不用,自有人对付他。”唐则眼中精光闪烁。
回京路上,云琛已把药制好,让慕容离服下,开始了第一次施针。
“离华,京城恐生变故。”叶之漓驾着马车,担忧地说。
“放心,我与陈国二皇子见过面了,六弟在陈国那里安排的细作会被尽数铲除,我想那二皇子知道两国实力悬殊,定不会让边境起战火。”
“安定侯要是能赶回来就更有胜算了。”
“放心,京城起不了太大风浪。”还有一点便是,师父并未有急信传唤,那京城的事态并不是不可控制。只是母后,母后刚迁去椒斓宫没多久,父皇就出事了,他担心其他人会对母后不利。
风轻心里明白慕容离真正担忧什么,握紧他的手,风轻宽慰道:“殿下放心,娘娘是皇后,不会有事的。”
“就是不知皇宫里潜藏的刺客是谁,会不会伤害到皇后,或者直接怀疑到皇后的身上。”叶之漓心中猜测。
在专心致志施针的云琛撑不住了,头一歪,看着前后两人道:“你们两消停会行不行,殿下现在需要静心。”云琛吓唬道:“不然毒反噬了,我可救不了。”
风轻和叶之漓听言连忙把嘴闭上,一句话也不说了。
京城人间春色里,慕容轩看着信件余怒未消,只见方尹面带微怒走了进来,想来皇宫里的事已经被他知道了,果然,慕容离听见方尹质问他道:“你何时从我这拿走的刈花。”
“你去新城之后。”
“为什么不跟我商量?”
慕容轩一笑道:“你不是一向都是只听我的吗?”慕容轩站起来直视方尹,道:“你就这么怕跟同乡见面,你就这么怕被他们发现?是不是这么多年过去了,你心里的仇早就消散干净了!”慕容轩一步步逼近。
“够了!”方尹道:“你就不怕引火上身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