逐渐的,他的手开始解我的衣服扣子,他的腿挤进我的双腿之间。
我慌了。
“不可以不可以,我们不可以这样。”我抗拒着他,一股巨大的矛盾感与无力感笼罩着我,我既渴望着他,却又知晓自己一定要拒绝他。
“可以的,可以的,卿卿,”他一边亲吻着我,一边忘情的说着:我爱你,你也爱我,可以的,我们是可以的。“
可以的……不可以……可以的……可以的……
罢了,他把我搂在怀里,疼惜的拍着我的背安抚我。
我低着头,轻生念道:“圣人、佛祖,原谅弟子做出如此有违伦理之事,弟子愿意承担所有责罚。”
宋仲远用手抬起我的脸,“我二人两心相悦,佛祖圣人自然是成人之美的,若真有什么责罚,我一律承担便是,只要这世你能伴我在身旁,我愿舍了这人身,生生世世入畜生……”
我连忙捂住他的嘴:“休要胡说,神明都是听着的,若你成了畜生,那我便陪着你。”
他忽而一笑,继而又亲吻上来。
我想,我完了。
从这一日开始,将军府上的所有人均以夫人称呼我,我多次拒绝,仍无法,只好说与宋仲远听。
我很严肃的与他说着,讲事实摆道理,告诉他,我在名分上仍是他的大姨子,做出这样子的事情已有违伦常,若在这种情况下让府中之人如此称呼我,让外人如何看他如何看我。
他静静的看着我,听我说,忽然道:“卿卿,我以前只觉得你笑的时候甚是好看,如今见你愁眉不展的样子也是美极了。”
如此风马牛不相及的回答,让我气极,抡起拳头就要打他,他轻而易举的将我困住:“卿卿,你真好看。”
我伸手捂住脸上的疤,另一只手隔开他想要亲过来的嘴。
“你以后休要再说这样子的话了,难道我不知晓自己长得是美是丑吗?你如今是被这感情蒙蔽了双眼,见我哪里都是好的,等过几日你幡然醒悟了,便能见到我脸上这条疤的丑陋了。”他这话不至于说了多少次,每说一次,我心里半点喜悦也无,只觉得羞愧难当。
他拿开我的手,再次深情的看着我,我撇开脸,他伸手扶住我的下巴,让我面对他。
“卿卿,是我当初那些话说的太重伤了你的心,我如今恨不得拿把刀杀了当初的那个我。你这疤是因为我而留的,我只会觉得疼惜,又怎么会觉得丑陋呢?难道你会因为我背上的这条疤而嫌弃我吗?”
“我自然是不会。”我答道。
“那你觉得,我会是如此狭隘的人,因了你这条疤而嫌弃你吗?”他低头吻我,一点点的沿着这条疤痕吻着,我静静的接受他的安抚,“我自然知道你不是这样的人,可是你不是不见了他人就不是。如今我与你这般处着,别人不知说了多少闲话,你可千万别让将军府中的人再称我夫人了。”
他轻轻的吻着我:“你所担心的,不值当什么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