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呃——自己看吧!走啦!”
唐一力说完便单手背后,随后摆摆手离开了。
“猫爷,”花瞳这才开口,他已经转身不见身影。
不知道是不是因为生理基因已经发生了本质上的转变,唐一力每一次换回猫爷的身份时,虽然有时候还会很俏皮,但是整个人给旁人的感觉真的和男人没有区别。
霸气、洒脱、睿智、多情、风流,这些都一一潜移默化的表现的淋漓尽致。
唐一力前脚才走不久,那个“快递小哥”就来了。
待到花瞳接过来一看,竟然是一个花花绿绿很清新的小花篮!
花瞳有些一头雾水,实在搞不清楚这位猫爷又想出了什么古怪的玩意儿。
就在花瞳掀开由油菜花编织的小花帘的时候,映入眼帘的竟然都是些小玩意儿。
编花的发箍,手制的竹蜻蜓,沙包口袋,还有四个彩色的小羊拐。
最后花篮底下还附了一张小信条,上面写着:多大都是孩子。
花瞳在看见这张字条的时候,向来刚烈的她,眼眶竟然有些湿润。她忽然想起来那日她同猫爷喝酒谈心,说到了自己从小就是孤儿,从未像其他的孩子一般有过什么童年。没想到,她万万没想到这位威风八面的猫爷竟然会将这些话都记在了心里。
那一刻,只见花瞳精美的眼眸默默的低下了头,纤长如蝶翼一般的睫毛疏而垂下,随后竟然随手从篮上摘下来一朵淡黄色的小花,小心翼翼的别在了耳后。
她还是没有笑,就好像早就被剔除了微笑这根神经似的,但是那微微颤着的睫毛似乎是在思索着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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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喂,你这丫头,不会是喜欢上猫爷了吧?这才几天没来,你瞧瞧你,在我耳边念叨多少回了?”清梦楼的小二楼里,馨儿姑娘刚出局子回来,手中还埋着琵琶,这就被“妈妈”拦下,倚在佳人栏上逼着口供。
“妈妈,馨儿只不过是想侍候财神爷。怎么,盼着也有错了?我看妈妈比我更希望猫爷能来!”馨儿说着曼妙的身姿水蛇一般扭了过来,试图绕过“妈妈”回屋。
只听“妈妈”在身后压着声音,但是又极细的扬着声音说道,“你这小妮子,别再搞什么花样儿,尤其是那个猫爷。该怎么侍候怎么侍候。别想着法儿的傍大腿,万一惹了什么麻烦,小心大水冲了龙王庙!”
“好了。我不过是问了两嘴。妈妈怎么就慌了?馨儿知道自己几斤几两。放心吧,放心吧,奥~”馨儿说完,嫩若葱根的玉手轻抚着将手中的琵琶递到了旁的小丫头手里,随后轻叹了一口气,像是春风里随风飘下来的柳絮一般扭着腰身进了屋子。
“你说,馨儿姐姐,是不是真的看上那位猫爷啦?要不然她怎么总是念叨?”抱着琵琶的小丫头对着旁边的刘老二问道。
只见刘老二抽搐了两下嘴角,理所因当的说道,“男人嘛,若是长得帅,那就够让女人迷恋上一阵子。若是又有本事,那就足以让女人死心塌地。最重要的是,若他不矫情还能哄女人开心,你说哪一个女人能够招架得住呢?若是你,你招架的住?反正我就跟在猫爷身后两回,背地里却偷瞧过他好几次。那魄力,那阵仗,我要是个女人,也希望能够博得他的欢心哦!”
刘老二说完竟摆出一朵兰花指,随后扭腰摆胯的向着楼下走去了。
唐一力的魅力,的确无法用几个简单的词语去形容。他的存在就像是溪里的水,不同的场景应着他的气质与魅力被塑造成不同的形状。
小丫头抱着琵琶,两只眼睛直勾勾的望着楼下来来往往的男人,不禁好奇姐姐口中的究竟是个什么样的人物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