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一会儿,张鉴之请的大夫就来了。这个大夫是张府里用惯了的老人,自是不敢胡言乱语颠倒黑白的。
一番细细诊断后,大夫斟酌了一番,对张鉴之说:“将军不必着急,魏姨娘身体并无大事,可能是屋内空气不通畅,造成的胸闷头晕。药也不必吃了,房内多通风,适当在户外走动走动也就没事了。”
“那我腹中孩子没事吧?”魏姨娘现在关心的可就是这个了。
“孩子?可看这脉相并不像怀有身孕啊!或许是月份尚小,过个十天半个月,老夫再来一趟吧!”这老大夫,可是这高门大户后院里的常客。后院里这些风风雨,他见识的太多太多。因此这话说的是两面溜光,各不得罪。
可魏姨娘这厢可坐不住了,“怎么可能没有身孕?你这庸医是不是收了那贱人的好处,在这里那污蔑我?”
老大夫一听不乐意了,顿时收起了笑容:“这位姨娘,老夫从医几十年,如果说曾经误诊病人,那不敢说绝对没有。可收人钱财拿自己的声誉开玩笑这种事,老夫以人格担保绝对不曾有过。既然姨娘不信老夫的医术,那就请另请高明吧!”开玩笑!如果这话传出去,他以后还怎么在这行立足?
老大夫说完,转向张鉴之行拱手一拜:“将军,老夫告辞了。”那眼底隐隐还露出嘲讽之色。
“你这庸医,趁早走了的好!也不知怎么混到了今天!”此刻魏姨娘哪里还有平日柔情似水的模样?面孔狰狞、语气恶毒,恨不得将这老大夫生吞活剥。
这主子在屋内情绪大喜大悲,院子里的下人们连呼吸都不敢大声。生怕引起主子的注意,祸水引到自己头上。
粉桃是为娘的贴身丫鬟,此时是避无可避。也只得硬着头皮凑上来宽慰着魏姨娘说:“或许正如大夫所说,姨娘这肚子里月份还小,脉象摸不出来。等过几日再请个好的大夫再看一看。”
“对对,咱们再去请好的大夫,这个庸医必定是医术不精,连喜脉都诊不出。”魏姨娘说着又扑想张鉴之,仿佛抓住了救命稻草一般。
张鉴之听闻大夫说魏姨娘并未怀孕,就心头一松,仿佛卸下了千斤大石。
这魏姨娘还是一副不肯罢休的模样,还吵着要再去请大夫。他唤来了管家。
“你要请大夫就请吧,请多少个请都可以,请到你死心为止。”
这边的事情了结了,张鉴之连衣服都来不及换,匆匆忙忙的又要赶回白翩翩的院子,他想跟她好好解释一番。
而白翩翩这边呢,既然打定了主意不再去烦那院子的事儿了,就想着干嘛不让自己快活点?这天气渐渐冷了,不如今晚做点火锅来吃吃。
这庆国也有吃火锅的,不过一般只是涮着牛羊肉,调料也不。好吃,所以爱吃的人没多少。白翩翩对火锅可是情有独钟,前世对火锅的研究非常之深入。
说做就做,立刻安排小厨房就开始准备起来。不仅准备了牛羊肉,还做了潮汕牛丸。这潮汕牛丸的秘诀就在于要用臂力巨大之人不的捶打整块牛肉直至成为肉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