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云卯神秘一笑:“不要人家说风,你就是雨的,那玉米地的事你还不知道么。至于这荒地,我还是那句话,你要相信你小姐我。”
没过多久,主仆俩总算将荒地周围一圈的杂草给除了。除完草,两人又开始翻地。等翻完地,这才能安安心心的放火烧了杂草。
看似简简单单的事情,主仆两又有功夫底子的基础上,也愣是弄了一整天,到傍晚时分才堪堪可以放火烧野草。
柳云卯累得不想再动弹一分一毫了,有气无力地说:“小翠,我们明天雇几个人过来帮忙?自己翻四亩地,也不知道要翻多少天才可以。”
小翠看小姐气喘吁吁地,整个人都快贴地面了,跟着点点头:“我们还有几十俩银子,能雇得起人。”
“好。那明天就去雇佣一些人过来。”她实在是不想动了,现在她手上都磨出好几个水泡了,疼着呢。
晚上,等小翠看着满手泡的小姐,心疼得不行。第二天一大早,她就急冲冲地托了村长媳妇,找人来翻地。
柳云卯则一个人走到远一些的地方,采摘回不少的凉粉草,就等着放进空间,浇灌井水让它快点生根成苗了。
大周国京城
司空溯毅刚回到京城的府邸,一个跟他长得一模一样的人立即兴奋地从轮椅上站起来:“殿下,你终于回来了。”
这些天暗三假扮殿下实在累惨了,殿下要是还不回来,他就要真残废了。
司空溯毅点点头,问道:“最近都有什么事?”
“今日早朝,安丞相又再提议重新立太子一事。”
“母后最近怎样?”
“有人告知皇后贝老将军昏迷一事,现如今天天想着出宫去看贝老将军。”
司空溯毅阴沉着脸,一副风雨欲来的模样:“今晚我要知道那告知母后的人。”
暗三摸摸额上的汗,小心翼翼地看向自家主子,音色微低:“殿下,那人我们已经查到了。是,是贝宁郡主进宫说的。”
又是这脑残的女人,这次又不知道受谁的挑唆。司空溯毅一脸疲惫:“去,让在贝府的人盯紧点贝宁。让人给母后递个话,不想让二皇弟和贝老将军死的话,就安安分分的呆在宫里,当做什么也不知道。”
“是,殿下,属下遵命。”说完,暗三连忙离开,生怕下一秒自己又被叫回来继续坐轮椅做替身。
司空溯毅走回房内,看着这奢华而又熟悉的寝殿,又升起浓烈的孤独感。
没成为太子之前,他还有二弟作伴,自从被册封太子,他这样孤独的日子便开始日复一日,而这次的孤独更为强烈。
司空溯毅想起几天前睡的破床,他又好奇起那个治好他的女人来,也不知道她是什么人,虽然对人不是很好,但也能让人感到一丝丝难得的温暖。
“暗一,那女人的身份查出来了吗?”这些天一直赶路,他倒是忘记问暗一这件事情了。
暗一一个闪身便出现在司空溯毅面前,恭敬地弯腰行礼:“殿下,她是南罗国的七公主柳云卯,也就是南罗国派来和亲的公主。只是她在南罗王派人护送到大周前逃婚了。”
“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