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圆球愤愤然,它可是很强的,只是它不轻易出手而已。
小白毛团子扯了扯楚萻的衣角,眼神示意楚萻不要浪费这一可用人才,能与九天彩衣蜈蚣僵持这么久,小哭包必定有压制九天彩衣蜈蚣的办法,还不如知人善用,发挥小哭包最大的优势,反正这也是它的锅。
谁的锅,谁来解决,最天经地义不过了。把小哭包推出去面对它最讨厌的臭虫,小白毛团子一点愧疚也没有,反而还翘起了二郎腿坐等好戏开场。
楚萻顺着小白毛团子的引导,目光落在了小骨头身上,不由错楞,没想到傻狐狸打这样的主意,眼里露出了疑惑,这合适吗?虽然知道小骨头的实力不凡,只是依着它那丁点的胆子,楚萻就陷入深深的否定中。
考虑了好一会儿,楚萻略有深意瞧了一眼小骨头,别过头看傻狐狸,挑眉,“你来啊!”
小白毛团子不按常理出牌,直接对上小哭包,即使瞧到小哭包对上它打了一个冷颤,后退了几步,缩着脑袋恨不得挖个洞把自己藏起来的怂样,心一阵好气,嘲讽道:[你打算缩在楚萻的身后一辈子,当个缩头乌龟很光荣吗?]
小圆球心里不服气,欲反驳,还未出声就被小白毛团子咄咄怼了回去,[难道不是吗?让楚萻给你遮风挡雨,你只需流一滴两滴眼泪然后心安理得继续撒娇卖萌,得过且过。]
说到这地步,小圆球有些心虚,但还是不服。
哼,小白毛团子嗤之以鼻,不把你怼到怀疑人生,它就不配冠以九尾灵狐后裔的名号。肉呼呼的小手指着楚萻,毫不客气地道:[瞧瞧楚萻什么修为,别跟我说你眼瞎,看不出她不过是个小炼气,三阶以上的妖兽一个手指都能碾死她,比碾死一只蚂蚁还要简单。九天彩衣蜈蚣又是个什么修为,你就不怕它一口将楚萻给吞到肚子里,那你也是心大的。]
楚萻正看戏看得兴起,突然人在家中坐,祸从天上来,被小毛团子指名道姓鄙视了一通,不禁呵呵哒,她是个小小的炼气,随意一头三阶以上的妖兽一根手指头都能碾死她,呵呵,她这么弱,真是对不起了。
但十分有眼见力坚决不横插一杠,谁知会不会节外生枝。她心里也很清楚,傻狐狸虽说惦记着九天彩衣蜈蚣,但真的是在费尽心思教育小骨头学会面对人生畏惧的事物。
毕竟小骨头日后都会跟着她,说实话,队里有个胆小的小哭包,一到关键时刻掉链子只会埋头痛哭,那就是个拖油瓶。连她都不会清楚能坚持多久,一次两次还行,若是长久下去,她必会产生怨言。于此如此,还不如早早断了这祸根,楚萻没有勇气去挑战自己的耐心,她怕到时她的嘴脸会丑陋难堪得连自己也会嫌弃。
即使现在小白毛团子拿她做筏子,她也是只能眼观鼻口观心,默默配合,谁让她懒呢。
其实内心却在吐槽这样太费劲了,不过以傻狐狸毒舌不将小骨头讽刺得一无是处是不会善罢甘休的,谁知道它是不是借机发挥,公报私仇呢?